慈青花只觉屁股被癫得生疼,可这等存亡攸关的节骨眼上,她也不成能去抱怨甚么,只得忍着疼痛,死死地抱住女子的腰肢,祷告着她二人能安然逃回曙山城。
很有经历的黑衣女子马上顿悟了这一残暴的变故,她二话不说,仓猝抱住慈青花的身子,护着她一道跌落在地。
慈青花目睹这匹马比她前些天骑过的那匹要矮小一些,神采自是没那么难堪了。固然手足还是有些无措,但危急当前,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拼了老命地就往上一跃。幸亏女子似是对她不会骑马一事早有预感,在她用力儿的同时也猛一发力,好歹是把人给弄到了马背上。
少女当即大惊失容,昂首仓猝唤一声“女人!”,却只得来其心急火燎的答复:“别分神!不准把身子抬起来!给我趴好!”
“别怕!抓紧我!驾——”
莺莺燕燕的声音越传越远,四周听闻动静的将士们都心痒难耐——凭甚么他们便能够跟女人卿卿我我,自个儿却要正儿八经地待在原地守着啊?!
四个守门的闻言面前一亮,但随即又面露难色:“这……不好吧……”
间隔虎帐大门不远处的几顶帐篷外,几名穿着素净的女人正各自拉着几个兵士,娇笑着去摸他们的脸。兵士们本想装装模样躲一躲的,可这女人家的小手实在是太滑太嫩,好久没碰过女人的他们三两下就被勾得没了魂。
“把身子匐低!”
感遭到身前的人虽是受了伤却一点也何尝放慢马速,慈青花心底既是惶恐又是感激。
可惜,她越是冒死地祈求,火线的箭雨就越是咄咄逼人。幸而一起疾走的骏马终究载着她二人靠近了曙山城的城门,却在慈青花欣喜得将欲大声呼救之时,猝不及防地屈膝颠仆。
慈青花急得都快哭了,得亏她还记得,火线不远处便是活路,而火线几十丈外就是追兵——是以,她迫不及待地扬起脑袋,瞪大眼瞥见了城墙上闲逛的火光。
四个男人被他说得直吞唾沫,此中一个更是按捺不住那颗骚动的心,一边搓手一边端量自个儿的同僚:“要不,咱就承了兄弟的美意,去……乐呵乐呵?”
说来也真是奇特,清楚内心严峻得要命,可听了她简朴有力的一句话,慈青花却莫名感觉安宁了些许。
就在此时,两个穿戴盔甲的小个子兵士走了过来。此中一个大咧咧地拍了拍四人之一的肩膀,粗声粗气道:“兄弟,如何不畴昔乐呵乐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