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女子利市脚敏捷地把信塞进信封里,糊上了封口,转头笑眯眯地把它交给了慈青花。

说实话,倘若慈无声只是随口跟她说说,叶红绡也许立马就会跳起来反唇相讥。毕竟,这个混蛋爹爹在她心目中的分量,是轻到能够忽视不计的。

几天后,慈青花固然免不了仍会想起颜慕晚的事,却也到底是把重心放在了放心养胎的事儿上。每天,除了跑去姐姐那屋看外甥,在玉骨轩里漫步以及偶尔去给长辈们存候,她就是乖乖地待在屋里,要么,替未出世的孩子做衣裳,要么,读各种百般的书给腹中的宝宝听。

“别怕,青花你别怕。那颜氏已经被送去白家的私宅了,爹也会在这儿守着你,不会再有人伤着你和孩子。”

要说一点儿也不觉后怕,那定是哄人的。可现在她的内心,更多的不是惊慌,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痛。

连多要媳妇说两句话都得通过将军和花夫人,这日子的确没法过了!

“你写信的时候带一句不就好了。”

可惜,慈无声是以无懈可击的当真在同她说道此事。她望着他眼底不容置喙的慎重,再一想他口出此言的启事,油但是生的辩驳之欲,也很快就被明智给压了归去。

男人沉声说着,直叫他的女儿不寒而栗。

是哦,看着媳妇儿这么辛苦的份上,他就多谅解谅解吧!

是的,固然她与孙蒙的相处远不及姐姐来很多,但是,就她对这位姐夫的体味,想也晓得,他必然是眼巴巴地盼着姐姐亲手写给他的家书呢!

“爹爹,你、你不是在跟女儿开打趣吧?晚姐姐如何……她如何会……”

“是徐离先生奉告爹的,那串佛珠里……藏着能致人滑胎乃至不孕的麝香。”

不久,从淡淡的高兴和暖意中抽离出身,白九辞抬眼就目睹了一张怨夫脸。

天底下,没有那般偶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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