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明净啊……她实在……早就没有这个东西了吧?

“小美人,你躲甚么呢?昨儿个夜里,咱俩不是已经欢愉了一回吗?”褚遂远一面搓着两只长了茧子的大手,一面鄙陋地眯着眼睛,“别怕,啊?再陪爷好好舒畅几次。”

“呀啊――”

她的左胸口,有一块与生俱来的的梅花形胎记。眼下,这朵标致的小花儿已经透露在氛围当中,这就申明,她离春(调和)光尽现的厄运也不远了。

固然,昨晚她固然幸运躲过了一劫,但今晚呢?明晚呢?

值得光荣的是,统统都停止得非常顺利。半个时候后,等她惶惑不安地回到昨晚待的那顶帐篷,男人已经大笑着拜别了。

褚遂远只是大笑着将他的美人儿扔到了他专门令人寻来的大床上,站在床边开端宽衣解带。他一边抛弃衣袍,一边眉开眼笑地俯视着业已泛出泪花的少女。见她娇小的身子在偌大的榻上瑟瑟颤栗,他那想要狠狠蹂(调和)躏她的心机就更重了。

如此思忖着,他等不及把该脱的衣裳脱洁净了,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

这一刻,毕竟是来了。

幸亏那大床离得近,少女稍作休整后,就规复了体力,一鼓作气将打着呼噜的男人弄到了榻上。她乃至还红着脸脱去了他的外套,将其胡乱扔了一地,假造了一夜(调和)春(调和)宵后的一地狼籍。

但是,眼下这淫(调和)棍却要奉告他:一旦她没服侍好他,他另有能够把她送给更多的男人亵(调和)玩?!

如何办?

何如她越是如此,男人就越是镇静。这不,男女力量差异,慈青花一个小家碧玉的技艺也远远不及褚遂远这个将军敏捷,没几个来回的工夫,她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不由分辩地扛到了肩上。

两人一个惶恐失措,一个浑身欲(调和)火,俱不知方才的这一幕幕,已经被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心中悲戚四起,慈青花的眼眶里再度生生逼出了泪水。恰好那可骇又恶心的男人还在她耳边絮干脆叨,说甚么不如乖乖从了他,让他好好玩儿个痛快,说不定,届时他大发慈悲,就不会把她转手送给他的部下,或者拿她去犒劳他的兄弟们。

被这无耻之徒扛着走向宽广的床榻,慈青花尽力挣扎了好几下,皆是无济于事。

裂锦的声音刺耳刺心,慈青花盘桓在眼中的泪水终究夺眶而出。

真是……真是太好了!他醉得短长!睡死畴昔了!!!

“嘿嘿!小美人儿!爷来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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