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陈氏火大了,桌子一拍:“我做错甚么了?打我板子?你个挨千刀的倒帮着外人数落起我来了!”

“不成!我哪能咽得下这口气?!我走了那不是恰好便宜了那不要脸的王福家的?”

谢永全也说:“仿佛还成……”

“捣药罐。”

“唉,好,好。”谢陈氏点着头。

“娘,固然菜是大家都会做,但是你想那些酒馆的下酒菜又有谁家不会做?集市路边的那些吃食摊儿还不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么!我们做些豆花、凉拌豆腐、炒豆干、煎豆腐块儿、豆腐丸子等等,好吃代价又不贵,这各种豆腐做的菜,既能有些说头,又是顶好的下酒菜!”

“你这个鬼丫头!”

谢陈氏一脸的踌躇:“唉,娘再想想吧,娘放心不下红绣啊,虽是当初家里难,把她卖给了周家,但是现在是越想越心疼啊!”

“啥呀?”

“娘,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咋办?”二丫儿忙跑畴昔捏捏谢陈氏的大腿,奉迎的说道。

谢陈氏神采和缓下来,发笑道:“二丫儿,这是跟谁学的?说的还一套一套的?”

“哎呀,爹你甭问了,归正不是用来玩的。”

二丫儿听了半天,终究将事情听了个大抵,那甚么王福家的估计也是和她娘一样在周府里做事的,有个亲戚是府里的管事,以是专挑好的活儿干,干活儿出了错把任务都推到了她娘的头上,害得她被罚了钱,这下她娘不干了,卷着承担回到了家。

“娘?你返来啦!”二丫儿有些欣喜,一手扶着谢陈氏进了屋子,六儿见到谢陈氏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欢乐得两眼眯成一条线,“娘!娘!你返来了,六儿想你。”谢陈氏勉强的笑了笑,轻拍着六儿,“比娘前次返来又长高咯!在家里有没有听话啊?”六儿把头一扬,“六儿乖,六儿每天都听话!”

二丫儿非常对劲、非常有成绩感的看向她爹,谢永全一脸的诧异,“这、这如何成绿色的了?还能吃吗?”

“是啊,如何?”

“爹,要不我们明天就卖卖看这绿豆腐吧!”

第二天,谢陈氏就到周家辞了下人的活计,回到家里。有了谢陈氏在家,家里里里外外的活儿都不消二丫儿和谢永全操心了,谢永全早晨把豆腐做好,早上就拉到阛阓上去卖,现在的豆腐越做越多,买的人却没有变多,以是谢永全每次返来都还剩下好些豆腐,少的也得十来块,多的就要剩下一半来,他们家偶然候一天三顿桌上的菜满是豆腐,煎豆腐、拌豆腐、豆腐汤等等。二丫儿想着如许下去不是体例,就发起着谢永全到镇上的小酒馆、堆栈、酒楼问问,看他们需不需求豆腐,如果需求的话,那他家的豆腐就有去处了。只可惜这些处所都是有别家来送豆腐的,用心把代价压得很低,如果谢永全承诺他们就赚了,如果不承诺,他们也不亏,以是最后一个也没有谈成。二丫儿想着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并且她家只要谢永全一小我做豆腐,也没法做太多的豆腐去送,以是二丫儿又想到了另一个别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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