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欢的眼中，苦痛之色更重。
李寻欢浅笑道：“不急。我们等得起。”
但他们都晓得，孙小红喜好娃娃。
孙小红将目光转向李寻欢，说道：“一起去。”
孙小红走到阿飞的身前，一边像推孩子一样地将他朝外推去，一边瞪着眼睛说道：“快去！快去！我这就去筹办佐料。等我筹办好了，我要看到鱼。”
孙小红瞪着眼睛道：“一起去！”
阿飞浅笑着点头道：“嗯。坐。”
李寻欢现在做的，是他的成本行。和莫千寻的挑选一样，他放下了手中的刀，拿起了教鞭。
他必须得去见李寻欢。并且，他还必须把这件事奉告他。
李寻欢浅笑着说道：“来了？”
孙小红按例送出屋外来了。李寻欢没有。李寻欢是先生。他是教书的先生。
这一碗酒，他们应当喝。为郑先生而喝。哪怕是喝了会咳嗽，他们也应当喝。
李寻欢和孙小红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悄悄地看着阿飞。
孙小红脸上的浅笑也没有了。她也将碗中的酒一口饮尽。
阿飞浅笑着说道：“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