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那边有动静了?”开封府。一处庄园。一个面上带着温暖笑容的中年人对着身前一名边幅清矍的老者淡淡问道。老者的身边,站着一名手拄拐杖、不断咳嗽的老太太。
只是,他曾经为他的忠义支出过惨痛的代价。他的很多兄弟,至今还埋葬在这片黄沙之下,骸骨不得回籍。
待到老者起家,戴面具的人说道:“莫要想那么多。做错了事,总要支出代价的。”
“回禀天王,傅红雪才走到落沙镇。他走得不快。”威猛大汉躬身答道。
同为天王,他的部下,天然也不乏像其他天王部下那样的妙手。
“天王,您又想起那些人了?”老者低声问道。
万里黄沙当中。
中年人问道:“东西现身没有?”
非论是谁中了莫千寻的无影针,都不成能完整无碍的。他也不能。
他们都不晓得,此次他们来这里是做甚么。天王没说,他们也没问。
是时候了。曾经让他和他的兄弟们为曾经的忠支出过代价的人,该支出代价了。
他部下的人,都必须为他慷慨赴义。赴他要他们赴的义。
岩石上的那小我,值得他们尊敬。因为,他是勇天王。每战必身先士卒的勇天王。
他向来都不会虐待为他去慷慨赴义的人。
他是义天王。
他曾经也是个忠义之人。他这平生,最恭敬的也是忠义之人。
“不消。”满脸整齐的男人悄悄地摆了摆手。
老者躬身答道:“回禀天王,都已经安插下去了。”
……
滇西。密林。
“他们的后事都安排好了没有?”满脸正气的男人说道。
岩石下方,站着两名一样纹丝不动的男人。只是,这二人的目光,都凝集在岩石上那名男人的身上。他们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尊敬之色。
这里是中原天子的天威到不了的处所。这里也是西域王的人不敢等闲踏足的处所。
中年人笑道:“猛天王的杀性倒是越来越重了。”
一名戴青铜面具的人,负手而立。青铜面具的模样,乃是忠义无双的关二爷。
暴风卷起的黄沙打在他的身上,好似当年曾经射向他的兄弟们的箭一样,让人生生作痛。地上炽热的温度,如同当年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烧得他的心都在翻滚。
“唉!多少豪杰事啊!”戴青铜面具的人叹道。
他们不消问。他们也不想晓得。天王让他们来,他们就来。天王让他们搭建立屋,他们就搭建立屋。天王在这里等,他们便陪着天王在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