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敏在来的路上已经听百里鸣说了原委,伸手抹了抹孟灵酒脸上的眼泪:“你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孟灵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与百里鸣一道分开了苏府。
“灵酒,你没事吧?”百里鸣将刘义敏带到苏府,刘义敏顾不上别的,惦记取孟灵酒是否受伤。
韩尧斜睨她一眼:“仙林院涉嫌搅乱傅大人老母寿宴,并盗窃贺礼,奉傅大人之命,查封仙林院,帮手调查。”
酒儿?长庆听苏延叫得如此密切,不顾疼痛吼道:“死鬼,莫非她也是你的贱种?”
苏锦元站出来挡在长庆跟前,孟灵酒伸手点住他的穴道,苏锦元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她向身后的长庆走去。
刘义敏手中拿着一件披风,正要给她盖上,被孟灵酒无认识意推开了。刘义敏摸了摸她红肿的眼睛:“都已经处理了,没有人会来找你们费事。”
刘义敏解释道:“这件事他们没有证据,就算他们以流言之事作文章,我们也有他们滥用私刑的把柄,何况流言本就不是甚么光彩之事,以是明面上他们不会如何,不过公开里就不必然了,以是你还是住到世子府安妥些。”
“大夫,我姐姐伤得如何样?”孟灵酒体贴肠问。
说完再无游移,手脚并用,向围上来的仆人飞去,没多久,仆人一个个头破血流的趴在地上,没法转动。孟灵酒打红了眼,向长庆逼近,长庆趔趄地向后退去,“你要干甚么?”
长庆一把夺过苏锦月手中的鞭子,用力挥去:“贱人,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
刘义敏宠溺地摸了摸她脸颊:“傻瓜,我们之间何需言谢。”
苏锦月又一鞭子下去:“你笑甚么?”
孟灵酒一现身,苏锦月一副见了鬼的神情:“你竟然没死?”
“酒儿?”苏延从惊骇中回过神欲让孟灵酒部下包涵。
“凭据?”韩尧轻视地笑了笑,“你本身去问傅大人。”
孟灵酒微怔半晌,又问:“但是刚才玉露姐姐跟我说,苏锦月的脸是我姐姐毁的。”
“你都晓得了?”秦桑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孟灵酒流着眼泪用力点头。这时,一大群仆人围了上来,孟灵酒环顾一圈,悄悄地将秦桑放在地上:“姐姐,你等我一下,等我将这些人清算洁净了,我就带你回家。”
孟灵酒放下心来,百里鸣靠在门框上,看了眼躺着的秦桑,道:“看来你们姐妹俩和长庆傅亮他们,恐怕要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