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听到这个动静,神情一动也未动,仿佛此事早已在料想当中,“玉露,你晓得这一日我等了多久吗?”那神情并不是要寻求答案,反倒像是摆脱。“下一个轮到你了。”秦桑幽幽地说了一句,又道:“玉露,去取五千两银票来。”

两今后,金陵城内大街冷巷,人们都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一件事:长庆长公主与尚书令傅亮有染,并生下苏家三个孩子。流言传到傅亮耳中,傅亮拍案而起,昨日刚听长庆说苏锦月被人谗谄乃至毁容,本日便满城风雨,流言纷繁,“到底是甚么人在背后拆台,诽谤我与长庆长公主的名声。去,把韩尧给我找来。”

这时,苏锦月在哭闹之余,想起两日前孟灵酒已中毒身亡,那害她之人应当不是她才对,遂将心中迷惑说与世人听。苏延和苏锦里一传闻孟灵酒被毒死,大惊失容,特别是苏延,只因长庆在场,惊骇过量诘问会暴露马脚,只是心中仍然惦记孟灵酒,遂仓猝向外走去。长庆见此,朝着他背影吼道:“死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死哪儿去?”苏延没有理睬,径直离了苏府。

“是是是...”因平时不常用,白蕊一时半会儿忘了将清冷膏放到了那边,又捣鼓一阵,终究找到了,仓猝送到苏锦月手中:“蜜斯,找到了。”

傅亮肝火冲天:“去,把他舌头给我拔了喂狗,再把他手脚砍下来喂猪。”

管家赶紧认错:“是是是,都怪老奴一时忽视。”

剩下几人没了眉目,苏锦月再次闹腾起来,囔着要将害她之人扒皮抽筋,五马分尸等等,又想到能够再也不能嫁给刘义敏,欲加疯闹不止。长庆固然肉痛,但实在不堪其烦,只得强行给苏锦月灌下安神药,以求半晌安宁。

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乞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嘴里还叼着根草:“有事儿吗?”

傅亮重重一拍案几:“还不快从实招来,受何人教唆。”

苏延坐车马不断蹄地来到仙林院,隐晦地向金露探听孟灵酒的动静,却被奉告说两日前孟灵酒就已回家去了,苏延猜测仙林院还不晓得孟灵酒被下毒之事,又转到世子府欲向刘义敏探听,又被奉告说刘义敏兄妹两日前已离府,至今未归。苏延猜测,孟灵酒中毒是真,只是不知她当下身在那边,只得忧心忡忡地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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