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今后,金陵城内大街冷巷,人们都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一件事:长庆长公主与尚书令傅亮有染,并生下苏家三个孩子。流言传到傅亮耳中,傅亮拍案而起,昨日刚听长庆说苏锦月被人谗谄乃至毁容,本日便满城风雨,流言纷繁,“到底是甚么人在背后拆台,诽谤我与长庆长公主的名声。去,把韩尧给我找来。”

傅亮肝火冲天:“去,把他舌头给我拔了喂狗,再把他手脚砍下来喂猪。”

没多久,派出去的仆人返来禀报说那处屋子已人去楼空,并向街坊探听到那屋已烧毁多时,无人居住。事情生长至此,苏府世人均已明白,这是有人暗中设想的一个骗局,目标便是借苏锦月对刘义敏倾慕之情,引其上勾,害其毁容。颠末一番会商,长庆和苏锦元很快锁定最大的怀疑人:孟灵酒。苏延虽觉震惊,却没法开口为她回嘴,而苏锦里则非常坦诚的为孟灵酒辩白,说她为人仗义不会行此卑鄙之事等等。苏锦里这等‘吃里扒外’的行动天然引得长庆和苏锦月不满,被长庆狠狠怒斥一番后缄了口。

苏锦月一把夺了过来,仓猝翻开往脸上手上乱抹一通,“真是见鬼了,身子怎会这么痒。”清冷膏一涂,才舒畅了三秒,又痒了起来,苏锦月气得用力一扔,两手肆意地往脸上抓去,锋利的指甲划破肌肤,那种扯破般痛苦临时压抑了奇痒,苏锦月挠得更加畅快。

“老迈,哪有这么好的事,还是先看看纸上写了甚么吧。”

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乞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嘴里还叼着根草:“有事儿吗?”

“是是是...”因平时不常用,白蕊一时半会儿忘了将清冷膏放到了那边,又捣鼓一阵,终究找到了,仓猝送到苏锦月手中:“蜜斯,找到了。”

女人从怀里取出银票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纸,走到乞丐头面前,递给他。女人道:“这是五千两银票,我要你们办的事,就是三日内,将纸上所写之事传遍金陵每个角落,事成以后,另有五千两奉上。”

乞丐头猛一颤抖,结巴着答:“是..是个蒙面的女...女人,小的也没..没看清...清楚。”

傅亮挥挥手,表示下人退下,一脸阴鸷:“既如此,暂留你一条狗命,明日若抓不到幕后主使,本官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乞丐头从欣喜中回过神,仓猝展开纸:“你们谁熟谙字儿?”

管家迅即派了人去,看着焦急地来回踱步的傅亮,俄然想起一事,道:“老爷,昨日派出去盯着仙林院的探子返来讲,前日有个裹着黑衣的女人从仙林院后门出去,探子感觉可疑,便跟了一起,谁知阿谁女人去了一处尽是乞丐的院子,不知说了些甚么。老奴原觉得那人只是布施那些乞丐,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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