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评判员们赞不断口。

“不可,他们都是你带来的人,天然方向于你。”孟灵酒一口反对。

因为看得过于专注,有些人已两眼发花,呈现眩晕之症。乐声骤停,扭转的身姿蓦地停下,只是那高高举起的广袖仍然扭转了很久,才缓缓落下。堂内鸦雀无声,一个个目瞪口呆,一人扶着额头用力晃了晃脑袋,“我的妈呀,终究停了。”

孟灵酒豪不在乎道:“随便。”

“就凭你?”苏锦元上前一把揪起孟灵酒的前襟。

“除了你谁会笑话?”孟灵酒反问一句,“我孟灵酒虽不是出身高门大户,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知耻懂礼,虽谈不上才调满腹,高风亮节,但也称得上惠质兰心,天下人若因义敏娶了我而笑话他,那只能申明天下人皆恭维阿谀,趋炎附势。”灵酒竟然敢说出这么大的话,胆量真不小,人群中的刘小巧看得不亦乐乎。

“太后召你进宫?”秦桑亦探听地看向她。

“就是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傅耀祖等人鹦鹉学舌般跟着号令。

秦桑笑道:“我是这仙林院的老板,前些日子灵酒教我跳了一支舞,女人们都感觉不错,本日灵酒身子不适,就由我代她跳此舞,赌注仍然是世子妃位,苏蜜斯可有胆量与我比拟?”孟灵酒迷惑地看着她,秦桑微微点头表示,孟灵酒心想莫非秦姐姐真有掌控赢?

“哼,”苏锦月鄙夷地嗤了一声,斜视着孟灵酒,“本蜜斯会屈尊来此,还不是因为有人恬不知耻,勾引武陵王世子,一个寒微轻贱的女子,竟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秦女人,此舞真是绝了,为何不早早传授于我等。”人们已然健忘刚才的商定及赌注,都带着冷傲的目光看着秦桑,秦桑神情自如,走到苏锦月跟前:“苏蜜斯,还要比吗?”

灵酒也太不把我哥当回事了吧,刘小巧悄悄为刘义敏打抱不平。秦桑走到正中心,向乐者们作了个手势,开端随音起舞,声乐轻缓,秦桑舞姿亦轻缓。看她舞姿平平,毫无新意,苏锦月嘴角对劲地勾起,身后的公子哥儿们也纷繁点头,指指导点。

“好,劳烦诸位为我二人作评判。”

孟灵酒看着他们,若不是亲眼所见,的确难以信赖一个所谓的大师闺秀不顾礼义廉耻,带着一群纨绔后辈找上门来,嘴里还口滚滚不断地飘出一个个如此不堪入耳的字眼,等他们不笑了,孟灵酒伸脱手在鼻前挥了挥,嘴里说道:“哎呀,哪家的狗没拴好,跑进仙林院乱吠一通,弄得乌烟瘴气,臭气熏天。秦姐姐,呆会儿得叫人好好打扫打扫,不然客人都要被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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