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衙,孟灵酒本想尽快拜别,谁知刚要走被苏锦里叫住了,“苏公子有事吗?”苏锦里站在不远处向她招了招手,孟灵酒摆布看看,单独走到他跟前,只见苏锦里脸上又是焦心又是不安,各种情感更替闪现,却半天不说一句话,孟灵酒心想另有很多事等着她措置,担搁不得,催促他:“苏公子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走了。”
“秦女人,你没事吧?他们可曾对你用刑?”苏锦里神情非常担忧,秦桑看了他一眼,冷冷言道:“不劳苏公子操心。”
“好。”苏锦里忙答允。孟灵酒再次叮咛:“另有,你奉告我这些事,千万不能被你娘晓得,不然秦姐姐恐怕性命难保。”
苏锦里走后,刘小巧与玉露迎上来问:“刚才表哥与你说了些甚么,为何活力?”
百里鸣嗤笑一声,见怪不怪:“这算甚么?国法本姓刘,只束缚你我这等小民,对于天家及朝中权贵,不过一纸虚言罢了。”
两人一道向饭店走去,“百里,”
“好,”刘小巧应道,“要不要奉告我哥,让他帮手?”
苏锦里踌躇半晌,终究小声道出:“实在此事是我母亲所为。”
“停停停,”孟灵酒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肚子饿了,去用饭吧,吃饱了才有力量行侠仗义。”
“是啊。”
“灵酒女人,你小点声。”苏锦里仓猝制止她,恐怕被不远处的刘小巧和玉露听到,如果传到秦桑耳朵里,岂不更加招她讨厌。
“凭甚么?天子犯法尚且与百姓同罪,她戋戋一个长公主,莫非还能大过天子?”孟灵酒辩论道。
孟灵酒被刘小巧约出去逛了一圈,两人吃饱喝足,往仙林院走去。“你还不归去?不怕被你哥骂呀?”孟灵酒提示道。
孟灵酒带着笑意点点头,“就是不晓得百里可愿舍命陪君子。”
孟灵酒侧目瞥了她一眼,不怀美意地靠近她:“如何?春情大动?”刘小巧一副娇羞之态,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我做了一个香包,想亲手送给他。”
“那我们再去买两坛酒。”刘小巧抓起孟灵酒的手往回走。
刘义敏端着喝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眼皮慵懒地抬了抬,杯中冒出的腾腾雾气氤氲着他长长的睫毛,徐长卿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哦?”刘义敏淡淡应了一声,“功德将近,我为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