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鸣解释道:“两年前,建国天子驾崩,将皇位传给其宗子少帝刘义符,并钦定徐羡之、傅亮、谢晦、檀道济四位大臣为顾命大臣,共同帮手少帝。然少帝整日玩耍无度,荒于政事,徐傅谢三报酬宋氏江山计,联手废黜少帝,并前后设想殛毙少帝及庐陵王刘义真,三人遵先帝第三子刘义隆为帝,就是当今皇上。”

文帝叹了一口气,道:“朕也有苦处。”

云中剑抬眼看了看她,“还记得你娘呢?对了,你娘让我给你带句话。”

“一年禁闭?”孟灵酒颓废着脸坐下来,单手撑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刘义敏心知回避不了,又不能实言相告,只得道:“我在信中已申明去远方见一名朋友。”

“林力知之案,皇上筹办如何措置?”刘义敏问。

“但是娘又说了,她不需求甚么干大事的,她只想找个能定下心来安安生生过日子,对我们母女俩好的男人。”孟灵酒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一通,又故作不解地问:“云叔,你说我娘是不是看上陈大叔了?”

刘义敏接过信,“你看过了?”

“想我?”云中剑一把将她拉开,道:“躲都还来不及,还敢说想我?”

“云叔再见!”孟灵酒一边摸着额头一边挥手,“等我回家的时候,我可就改口叫云爹了。”

“甚么?”孟灵酒一听,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般惶恐失措下了床,穿好衣服就向外走去,秦桑见她慌里镇静不晓得要干甚么去,上前拉住她,问:“你去哪儿?”

孟灵酒奉迎地上前挽住云中剑的胳膊将其请进屋里,摸索道:“云叔,我娘还好吧?”

“你都晓得了?”孟灵酒问。

刘义敏一听,心中的确有些绝望,只是面上仍然恭敬道:“皇上自有圣裁,敏不敢妄议。”

“不过我也会留在金陵看着你。”云中剑一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孟灵酒的高兴之情,孟灵酒撅着嘴,心想被云叔看着,必定这儿也不准那也不可,岂不是少了很多兴趣。云中剑见她一副沉思的神采,一下就戳穿了她:“酒丫头,我劝你别动甚么歪主张,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脑袋里想甚么我全晓得,休想瞒过我。”

“你为何不问朕如何措置谢晦,反而体贴那已经死去的林力知?”文帝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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