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看着摆在桌子上那一排的瓶瓶罐罐,施康民本来就已有些惨白的神采顿时变得更加惨白,瞳孔一阵阵收缩,眼眸中充满了惊骇,额头上充满了盗汗,只感受本身脚底寒气直冒,浑身瑟瑟颤栗。
现在的施康民就是如此,葱蒜汁液带给伤口的刺激他能咬着牙苦苦忍住,但他却总忍不住想去碰一下伤口,哪怕只是吹口气也好。可惜他的身材被绳索绑的实在太健壮了,底子没法转动分毫,因而只能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葱蒜汁液流入他的伤口,持续不竭刺激他的脑神经。
……
“你这手上的伤应当已经措置过包扎好了吧,现在感受如何样,还疼吗?”叶固执凑到施康民跟前,看着他那已经被绷带包裹着的右手,一脸体贴的问道。
并且这个叶固执给他一种很伤害的感受,特别他笑起来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让他看着就感受内心瘆的慌,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你的这些小伎俩都是当年我玩剩下的烧毁品,现在你却拿它来对于我,的确好笑至极!”
没法描述的痛!
“啊!”
“哎哟,如何俄然流这么多汗了?很热吗?那恰好,我帮你解开伤口,让它透透气,免得它发脓发炎了。”叶固执边说边把手伸向施康民。
痛!痛!痛!
说着,叶固执就动起手来,筹办解开是康明右手上的绷带。
“你现在还不肯诚恳交代吗?”叶固执悄悄的目视他,淡淡问道。
他的神采垂垂变得惨白,继而又变成了涨红,满头排泄密密麻麻的细汗,然后汇成一颗颗汗珠往下翻滚,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裳,全部面庞垂垂变得扭曲和狰狞可怖。
但现在法律有明文规定,公安构造制止对犯法怀疑人实施任何科罚,这二者无疑是前后冲突的,因而便有人想出了一条应对之法,科罚还是上,但必必要重视三点:脸上不见血,身上不见伤,四周不见人。
叶固执有些不测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施康民的意志还算不错,竟然还能忍的住,看来必须得再给他加一把火。
身为一名资格不算浅的刑警,施康民平时没少对犯人用刑,对这此中的门道实在太清楚了。
“做梦!”施康民恨声道,目光非常怨毒的盯着他。
对他的这番话,施康民气中暗自嘲笑不已。如果连这厮都敢说他极度讨厌和反对暴力的话,那恐怕全天下就没有暴力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