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对道法一脉并不熟谙,只感觉和九阴神爪上的要诀略有类似,如此一来,竟也懂了一二。他道:“静养化气但是指此功乃为静?”
谢曜仓促赶到后山,谭处端已在等他。
王重阳参悟此功法恰是因为他道家修为极高。前人有云:“行则措足于坦途,住则凝神于太虚,坐则调丹田之息,卧则守脐下之珠。生生不已,浩然长存,脾气天然去掉,脾气天然暖和,心无燥火,如此则方好行功也。”王重阳心静而受裨益,是以将此功练至大乘,但谢曜是因为小无相功作弊,底子算不得武学奇才,是以对此半知半解。他将这一大段玄乎其玄的话全都记在心下,只想着将不懂的挑出来等会儿扣问天书。
谢曜闻言神采一阵古怪,沉声道:“谭师伯,我本年十六!”
他走畴昔拜道:“弟子有事来晚,谭师伯久等了。”谭处端虚扶他一把,道:“无妨,你只需记得此后一年中每晚子时三刻来此,参悟道家,修习功法。”
谢曜忙道:“天然不是!”
第二天歇息了一上午,谢曜便带天书再入藏经阁吃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此次没有再说一句话,恐怕被德罗追发明。
谭处端又道:“这入门功难就难在‘静’字,不但要静,还要‘坚’,不但要‘坚’,还要‘忍’。”他说着俄然叹了口气,道:“我等当年便是败在第二个字上,连入门也不能及。”
“谢疯子你又在发甚么疯?”
天书闻言很久没有作答,好半会儿他才道:“我不管,你非练不成!”
天书对此不置可否:“只要你站在世人顶端,才气真正的安稳。”他顿了顿,又道:“既然如此,你练甚么功?我看你别练了,下乡买块地老诚恳实种田去罢!”
谢曜惊奇不定的问:“另有二三四五步么?”
但他毕竟不是奇才,这一日折腾到凌晨,别说是长进了,就连那口诀也颠三倒四的记不太清。谭处端见状只摇了点头:“记着,每晚你都要来此静坐,对峙半年后我看有无效果,再另作筹算。”
谭处端却不答复,自顾自言:“你牢记三点,第一,练此功后要将修德养性摆在首位,多做与为善人的功德,去掉私心邪念,不活力,不起火,才气养吾太和之气。第二,磨练意志,这方面必须下最大决计,天长日久的磨练才行。第三,少荤腥,戒情-欲……”他说到此处看了谢曜一眼,问:“你还是孺子之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