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半月,已然进了河南开封境内,也不知程老爷是有甚么干系,这一起顺风顺水再没有人来拆台。

果不其然,马车方才起步不久,程老爷便弯身出去,谢曜忙狗腿的给他撩帘子。不等程老爷扣问,谢曜就笑道:“老爷你定是想问为甚么那蒙前人扣问我下落罢?”

“这……这并未见过。”程老爷游移道。

“啊?!”

谢曜一听大为感激,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道:“程老爷心慈仁善,定有福佑。”

这时,俄然一只白鸽扑棱棱飞到地上。马青雄上前将白鸽捡起,抽出竹筒里的纸条一看,眉头一展,对其他几人笑道:“青城寨寨主同意与我们会晤,让我们今晚去寨中赴宴。”

只见钱保军正和四小我对峙,这四人高矮胖瘦占了齐备,那瘦子脸上长着一串浅络腮胡,提一柄刀;矮子头上绑几根麻绳,小眼睛,吊眉毛,一杆红缨枪足足有他本人三倍长;高个子倒是脸孔浅显,腰间挂着铁鞭子,正对钱保军嘲笑。而最后的瘦子便是执意要轻浮程瑶迦的人,谢曜细心一瞧他面相,颀长眼八字胡,果然一副色中饿鬼模样。

谢曜敲敲小腿,估摸着伤势该要好了,他日得找个时候向程老爷告别。这段日子里天书一向没有吃到册本,谢曜每次借着大小便时候找他说话,却从未获得回应。谢曜心下惴惴,但因为有人在旁,只得强压下来。

谢曜从马车的窗帘子里偷偷看去,直到郭靖的背影消逝,方重重的吁了口气。不知他本日的遁藏是对是错,但非论成果如何,他都不为本日所作所为悔怨。

谢曜心下一转,心知不妙,他可不想被郭靖发明,就让他们当本身死了心胸惭愧不是很好么?眼看郭靖直奔而来,谢曜心机飞转,俄然昂首对程瑶迦道:“程姊姊,我们来玩个游戏罢!”程瑶迦听到“游戏”二字眼神微微一亮:“游戏?”

程老爷声音发粗,明显是隐有愠怒:“那是老夫小女,不是甚么丫环!四位来求财,我也不是吝色之人,保军,把银子给他们。”

程老爷大感骇怪,但事到现在也没有多问,沉吟道:“罢了,你们不添事就行。”他们也是扮成蒙前人偷偷来此做买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程老爷自不肯担负风险。

吴青烈接过纸条一看,哈哈笑说:“这青城寨寨主和我们师父齐名,若能将他拉入伙,可给师父涨涨面子!”

谢曜心下一惊,伸手理了理裙摆,将鹿皮靴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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