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一见,三两步汇合一处,丁跃正待扣问,黄蓉便抬手制止道:“方才我烧了此地的粮草,我们快闯出去,此地千万不宜久留!”

黄药师道:“恰是。”凝神半晌,说道:“我们用二十八宿大阵,跟鞑子斗上一斗。”

谢曜“嗯”了一声,领着胡悬壶回到大院,郑金已然被宋军军医包扎了伤势,躺在床上歇息。胡悬壶上前给他评脉,觉脉象安稳,只是皮肉伤,便松了口气,回身去给杨过等人诊治了。

郭靖点头道:“恰好,你也把你几个新收的门徒支付给他白叟家瞧瞧,大师父年纪愈发老迈,怕耳朵也不如当年听得清了。”

谢曜沉吟半晌,对杨过道:“过儿武功我放心得很,便由你几人主持阵法,而我先去将德罗追制住,以免他弄出乱子。”

丁跃率先认出周伯通,周伯通不由一愣,他看向杨过,笑了一下:“好呀,小兄弟你们也来敌营杀鞑子玩耍吗?”

他奔到树林,扬声唤道:“悬壶!悬壶!”

郭靖谢曜一行人登城望去,只见蒙古兵漫山遍野,不见绝顶。蒙古雄师曾数次围攻襄阳,但军容之盛,兵力之强,却以此次为最。幸亏郭靖久在蒙古军中,熟知蒙古兵攻城的诸般方略,早已有备,非论敌军如何用弓箭、用火器、用垒石、用云梯攻城,守城的宋兵居高临下,一一破解,直战到日落西山,蒙古军已折了二千人马,但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世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远处有人喊:“过儿!”“杨小兄弟!”转头一看,黄药师、黄蓉、一灯大师竟也都在。

黄药师笑道:“这阵法窜改繁复,当年我瞧了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后,用心苦思,参之前人阵法,创下这二十八宿阵来,故意要与全真教的羽士们较个高低。”

“谁能不老,你我届时不也都是一样。”谢曜摸了摸霜鬓,又昂首看天,六合无所窜改,人却不可。思及此,不由心中情感起伏,感慨万千。

襄阳城中除了精兵数万,另稀有十万百姓,大家晓得此城一破,无人得以幸存,是以丁壮之夫当然抖擞执戈守城,便是妇孺老弱,也是担土递石,共抗劲敌。一时城内城外杀声震天动地,空中羽箭来去,有似飞蝗。

郭靖站在城头相候,见是爱妻过儿一众到了,心中大喜,忙谨慎开城相迎。

“师父,快想个别例把胡师弟接进城。”郑金手臂和大腿挨了一刀,血流不止,重伤之际,还不忘提示。谢曜闻言一怔,立即抬手点了他穴道止血,想到胡悬壶不会武功,便骑了芦苇,单枪匹马趁着夜色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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