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还是在原地,黑漆漆的看不见里。谢曜走上前,游移半晌,俄然抬手,应用劲力,徒指在洞门摆布题“能变人间世,倏然是玉京”,随即又在洞口写上“玉京洞”三个大字。

“师父已经走了三个月了。”

两个孩子在谢曜跟前哭了半晌,丁跃泪眼兮兮的问:“师兄,这下连师父也死了,我们如何办?”

申屠行冲摇点头,但紧紧和他握手,说:“师弟,今后只要我们相依为命了。”

固然申屠行冲是师兄,但相处日子久了,他常常被丁跃牵着鼻子走。申屠行冲心中也过分担忧谢曜,想着不管如何能见他一面也是好的。他给芦苇的马槽加满草料,锁好房门,将双斧往腰间一别,望着岑岭,大声道:“走罢!”

谢曜单独安步岑岭,一人冷静无语,竟于拂晓前来到玉京洞外。

丁跃没法,只得上前和他手拉手,两人渐渐地向上登,期间各自都不说话,不知不觉就登到了半山腰。这时候阵势蓦地拔高,岩石上覆盖积雪坚冰,两人手心尽是虚汗,在半山腰歇息半晌,又向上登。越往上,山路越陡,但师兄弟两个腰间系着绳索,你拉我,我拉你,一步一步踩着石头,缓缓向上登。申屠行冲还不忘提示他:“师弟,你脚踩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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