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愣了一下,却也不答,而是问:“师父,是不是在十顷刻获得三物就算答对了?”朱聪点点头:“当然,但前提是不准杀人。”

“哈哈!”谢曜没忍住端住肚子大笑,说:“得了得了,你就如许走归去罢,活动一下睡一觉就好啦!”郭靖又饿又渴又累,他一个小屁孩儿也不晓得甚么面子不面子,当下遵循谢曜唆使,叉着个罗圈腿一拐一拐归去了。

谢曜心下格登一响,感觉大事不妙:“你不给我嘉奖了?!落棋不悔真君子啊!师父你要当君子啊!不能当小人啊!”

“你这臭小子,敢骂师父是绿毛老龟?”

至此郭靖再去扎马,很快获得柯镇恶等人的嘉奖。而几人教他的根基功,每次谢曜树模几遍,郭靖也就会了,只是好学苦练的时候题目。反观谢曜也没有闲着,他推委不练根基功,朱聪便教他认穴、经脉,待谢曜练习熟稔,竟也难逃“折磨”。

谢曜看着愣了好长时候,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考虑,平常朱聪向来不磨练他三道题五道题,今儿考核实在变态……他眸子子一转,决定兵行险着。

郭靖这小子固然痴钝,但却可贵的实心眼儿。谢曜睡了一觉起来,他还在扎马步,较之昨夜,双腿站立更稳。

朱聪摇了点头,无法道:“最后一题。”他说着将精铁折扇一合,对谢曜扬了扬,接着道:“从我身上把它拿走,不管用甚么体例,都算你赢!”

“我也有个好师父!”谢曜心中大舒了口气,心道公然如此,朱聪最后一步乃是测试他的品德,幸亏他跟郭靖久了,不知不觉也学了几分脾气,不然说不定他真的会喂点迷药给朱聪吃吃。

谢曜耐烦渐失,忽而朝朱聪怪怪一笑,抬手哈了口气,趁机往朱聪腰上软肉、胳肢窝里挠痒。朱聪想将他拎开竟有些游移,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道:“臭小子!”谢曜手上却不断,笑的鄙陋:“嘿嘿,师父,你可将那扇子给我?”

朱聪将他一把拉起来,正色说:“之前我就奉告过你,这根基功不管练甚么都得练,现在苦,将来就不苦了。”

谢曜连赢两题好不骄傲,这会儿一听朱聪的话,有气有力道:“师父你别逗我了,我甚么招式都没学过,你武功又那么那么那么高,要我来拿你扇子不是谈笑么。”

谢曜晓得他必定一早晨血液畅通不畅形成,忙给他锤锤腿捏捏膀子,但手能活动了,两条腿还是扎着马步。

朱聪好笑至极,说着就拿扇子往谢曜头上敲,谢曜自从成为他门徒都要被敲成秃顶了,忙捧首鼠窜,大喊:“师父我再也不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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