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早晨回到旅店,岑溪的一半灵魂还泛动在网师园的如水月下色,那清远如梦的丝丝管弦声仍然在她耳边反响不断,连阮少棠的吻也好像傍晚铺在河面的残暴朝霞,和顺而密意。

“那溪溪呢?溪溪怕我吗?”

他身下一点一点填满她,咬着她的嘴角持续诱哄:“那我们生一个真正的小糖糖,好不好?”

她不晓得他那里来得这么好的精力,她玩了一天,又被他折腾了半宿,已经困得昏昏欲睡,只是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阮少棠感遭到了她软软的依靠,吻着她的嘴,满心都是垂怜,不由自主呢喃一声:“小酒疯子……”

她怔怔看了他好久,睡着的他没有那一双幽深似海的眼眸,更加多了一份宁静和安好,嘴角也像孩子似的微微抿起。他脑袋抵着枕头,有一簇短短的刘海微微卷起垂在额头上,她禁不住伸手拂开那簇刘海,一点一点抚摩他的眉毛,喃喃低语:“你的眉毛很黑很浓,到了这里还会翘起来,像一把古剑,但是为甚么你老是喜好悄悄皱着眉头呢,如许欠都雅,我不喜好。另有你事情的时候好严厉,板着脸,刘秘书他们都怕你,连和意都对你那么毕恭毕敬,我也不喜好……”

阮少棠触摸到了她发烫的脸颊,忍不住再次深深吻她。

这一次岑溪听清楚了,不满地咕哝:“我才不是……我早晨就喝了一杯酒,还是你给我喝的……”

她脸上满满的都是笑,阮少棠再也忍不住,俯身吻她。

他抱着她,把她悄悄地放在床上,在她耳畔低喃:“溪溪,你想小糖糖吗?”

但是他的“等一会儿”等了好久好久,岑溪也终究感遭到了他在床上真正霸道起来是甚么模样,半分含蓄也没有,完整霸道不讲事理,像个唯我独尊的帝君,他要她就是统统,不管她如何展转反侧,都躲不开他的胶葛,她越躲他的力量就越大。她被他监禁在身下,翻来覆去又覆去翻来,没完没了折腾不休,他需`索得短长,火`烧`火`燎的当口,她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狠狠在他背上挠了一下。她闻声他重重喘气了一声,含混呢喃了一声甚么疯子,身下力道更大了,排天倒海向她涌来。他的吻也铺天盖地落下来,堵了她满嘴。他却还不满足,最后她只能有力地攀着他的脖子软语要求,在无尽的摇摆颠簸里,只感觉本身被他化作了情海里的一叶扁舟,被他带往水深炽热的海潮翻天,四周甚么也没有,只要他是她独一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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