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你坐在这儿,别动。”
“十万块钱,真多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可惜.......”
伸手接过了吴阔手里的支票,抻平,放在面前。
固然咖啡已经不烫了,但毕竟不是净水,吴阔的眼睛被咖啡焯的刺痛,嗷的喊了一嗓子。
“不过郝总放心,我和他们的张经理很熟,我必然让小兄弟如愿以偿的喝上白开水。”
“吴阔,你不要脸。”
张经理说完还不忘看了朱天磊一眼。
“啊!”
吴阔本来说的是高朋,但又俄然转口为保镳,用心的陈迹已经较着到了顶点。
“吴总对部属还真是好啊,一个当保镳的能获得这类报酬的可真未几见,不过白开水我们会所是真没有,不如来杯吉尔诺冰泉水吧,就是五百块钱一杯,不晓得吴总舍不舍得。”
“可惜,我的女人令媛不换。”
闷哼声响起。
吴阔的眼皮子猛的跳了一下。
朱天磊说完,一把抓过吴阔面前的咖啡杯,然后将支票攥在手里,比及他松开手,支票竟像是雪片一样,掉落到咖啡杯里,咖啡上浮起,一千五百块钱一杯的猫屎咖啡,变成了一杯卡布奇诺。
很快,张经理就带着一群保镳去而复返,不大的屋子,顿时被挤的满满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