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五百年前龙虎山的一代枭雄。
当年人间阎罗阎书勤也有一支,曾经勾去了无数无辜人的性命,但是阎书勤的那只笔,差了不知很多。
白发童颜,公然是修道有成的大能之士,判祖上前,用枯骨拍了拍云道子的肩膀,笑道:“老朋友,我们终究见面了。只是本日你我二人,一人有身无魂,一个有魂无身,倒也风趣。”
“黄巾力士!”李鑫不由得听得眼睛都直了,要晓得凡人修道,要经历多大的磨难,苦修多少年的道法,才气够遣动这黄巾力士移山倒海,而判祖一支阴阳判官笔,则是能够轻飘飘地将数十名黄巾力士呼来喝去,是多么短长!
“但是这王仙峤小子奸刁得很,操纵阴长生对阵的时候,本身已经溜了,他**以破,只留了灵魂活着,我们并无阴阳眼,如何能够抓住他。”
“但是你到底还是毁在了法海的手内里。耆闍之地也毁了,你为了一个女人,将龙虎山的千年基业毁于一旦,你悔怨了吗?”判祖笑道,“不管是你,还是法海,都是一个个一等一的傻瓜,女人,女人算得了甚么。修道之人不是应当心如止水吗?但是你们到底斩不竭情丝,反而只要我,我才应当成为这一场战役中的赢家,我十世为恶,修的判祖之身,我才是这个天下的主宰,我才是这个天下的存亡判官,统统的生灵都应当尽控我手!”
“王仙峤既然来此,便是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他真正的目标,莫非你还不明白吗?人间之人皆好赌之人,但是如王仙峤这般赌得这么大,赌得这么狠的,恐怕人间罕见难有吧?”
李鑫微微一笑道:“那么师尊的意义是?”
为了这尊棺木,判祖已经殚精竭虑多少年了,本日终究等候到了这一刻。
判祖用手悄悄地拍动这棺木的边角,深有感到隧道:“我们终究见面了。”
判祖道:“不管如何,阴长生这一次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遮天大阵他固然破不了,但是遮天大阵也只能困住他一人了,我们便能够走出这养龙山,做点我们该做的事情了。”
“肉身已被阴长生毁了,而他的灵魂,刚才也被老夫遁入存亡门中,他已经往生投胎了。”
“如果判祖给本身遁一道存亡门,那本身岂不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了?”李鑫的后背寒意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