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也不例外。
谢卡西历尽艰苦,终究到达山顶。
风景,感受,这统统似曾了解,仿佛他曾经来过,却又那里感觉不太一样。
走在靠近江的一侧,山涧里时不时传来湍急的水流声,模糊听获得山轰谷鸣。
山颠的氛围很清冽,他深深吸了几口,凉意沁入心脾。
取脱手机,信号全无。
谢卡西不止一次用这事打击他。
山顶最高的庞大岩石上站着一人。
此时的杜宇还在间隔他垂直高度1000米的陡坡上,一步一挪着。这一段阵势特别险要,人能走的道只要三尺宽。一扭头,脚边是陡峻绝壁。再往下,是湍湍江水。
离颠峰位置是一块台地,歇息半晌,他顺着阵势绕了一圈。
爬了一小时,登山服穿不住,脱下来缠在腰间。体力耗损很大,行动变得越来越迟缓。
心脏在胸腔里不竭加快,连指尖都开端发麻颤抖。
杜宇浑身湿透,累成狗,恨得牙痒痒。
峡谷两岸,高山耸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