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卡西和杜宇在身后断断续续闲谈,她当听不见。沉浸在本身的天下里。那边,寂静偶然,喧哗偶然。荒凉的气味深重。
肿块立即由暗紫色变成充血状。刺痛感让他皱了皱眉。
“别动。”她微微蹙眉,不满杜宇乱动。
观光团很多,一队又一队旅客跟动手握小旌旗的导游从跟前走过。
跟大师说下哈:为了便利大师浏览,更新时候定在每日上午九点摆布。如果有特别环境不能更新,会在批评区或者微博(微博搜:单小秋-)留言告假。感谢你们。
杜宇不由得浮起笑意,“美女,再多敷点呗。但愿好快点。”
拿起药盒,谢卡西找到一个迷你型消毒水,又去翻出根棉签,想替他擦一下,消消毒,但杜宇手一抬,避开了。
“喂!”谢卡西制止还是晚了。
“消肿药。”段依依语气安稳中带着笃定,“这山上长年有一种毒虫子,肉眼几近看不见,但是被它叮咬皮肤会肿,伴跟着痛痒,那滋味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