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那头,蒋志权仿佛受了莫大委曲,大声叫唤道。
真是一个****,老子迟早吃掉你。
“争少,你那块地有题目还敢拿来银行抵押?你甚么意义?为了你这点破事,我被我老豆骂了个半死,你现在还说我玩你?”
半晌以后,话筒那边传来蒋志权懒惰随便的嗓音。
雷启争嘻嘻一笑,向前迈出一步,逼到女秘书身前不到半米间隔内。
“喂喂,阿权…我丢你老母。”
说完这番话,也不管雷启争如何反应,蒋志权直接挂断了电话
“昨天下午有两个电话,一个是陈经理,想约雷总出去用饭。另一个是麦总,说是新写了一个脚本。筹办送过来请雷总过目。明天临时还没有接到电话。”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雷启争眯缝着眼睛轻浮一笑,含混眼神在女秘书充满芳华生机的身材上缓缓巡游。
“我是雷启争,让阿权过来接电话。”
男人提钱进步,女人今后汲引,这是职场金科玉律。何况面前这位雷大少还是九龙太子爷。如果能爬到他的龙床上,成了太子妃,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电话“嘟嘟”响了半天,始终没人接听。
“《星岛日报》?这关《星岛日报》甚么事?阿权,你有甚么话就直说吧,别跟我卖关子了。”
雷启争回到太师椅上坐下,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向前缓缓伸出,虚扶一把。
遐想到蒋志权事前过后迥然相异的态度,雷启争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雷启争嘲笑一声,眼中厉芒明灭,面庞阴鸷,浑身披收回一股暴戾之气。
瞥见雷启争俄然呈现,新来的年青女秘书仓猝恭身站立,娇滴滴问候了太子爷一声。
只要明天财主银行打款到账,还了金宝力那笔欠款,赎回抵押的公司股分,这场“白手套白狼”的好戏便算功德美满。到时候,看看那帮狗眼看人低的老东西另有甚么话好说。
“少说废话,事情到底办好没有?前次你跟我是如何说得?三天搞定,现在都畴昔一个礼拜了,如何银行的钱还没有下来?”
十年,最多十年,新界、港岛也会被染成赤红的色彩。
听到存款出了费事,雷启争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声线蓦地拔高,厉声喝问道。
这张太师椅是雷启争破钞不菲代价,专门找徒弟定做而成。每次坐在上面,雷启争都有一种身登大宝、君临天下的豪情壮志。
“嘿嘿,没事。争少,有甚么事你就直说吧。我现在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