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居正苦涩一笑:“回大将军,都城邬老乃是部属亲父。”
“我分开都城时去玉观山普度寺见了郑亲王,这是郑亲王交给我,让我转交给大将军你的。”
“岂敢。”
高辰复又细心看了邬居正两眼,道:“邬郎中瞧着有些面善。传闻你从都城而来,不知和都城邬家是否有亲戚干系?”
邬居正忐忑坐了。
高辰复道:“邬世叔但是有话要说?”
高辰复道:“人数大抵和客岁的一样。”
邬居正轻声道:“郑亲王叮咛,让大将军看完函件后便从速烧掉。”
“邬郎中请坐。”
“大将军说那里话,这是我的本份。”
邬居正茫然地“啊”了一声。
邬居正怔愣了半晌,感遭到火线射来的视野。
邬居正点了点头,道:“余兄弟,多谢你提示。”
暗中当中,高辰复一双眼睛流光溢彩,与平乐翁主极其类似。
邬居正算过,四年前高辰复分开都城前来漠北时也只十八岁,仅四年风景,他便成了镇守漠北关的第一人,这年青人,前程无量,当得起郑亲王的正视。
兰陵侯和静和长公主宗子,高辰复从一出世便是世人存眷的核心。
邬居正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函件,递给高辰复。
“邬郎中来虎帐报到还未见过大将军吧。”余元胜笑道:“现在大将军回了营,邬郎中随时都可去大将军面前露一面。”
“北蛮比来几次偷袭,都没捞到好处,反而丧失了一些兵力。即便再是偷袭,想来也不敷为据。当务之急是确保粮草能安然运抵虎帐,待粮草安设好了,再加强设防。”
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邬居正惶恐下拜,心中不安。
“邬世叔,郑亲王可另有说甚么?”
邬居正望着从远处逐步走进的一行列兵,内心五味杂成。
高辰复神采顿凝,神采沉沉,只点了点头。
若静和长公主没有因难堪产而亡,高辰复现在定然是都城中世家后辈里的第一人。
高辰复眉头微皱,拆了函件阅过以后,果然以火引之,烧得干清干净。
小兵道:“禀大将军,是邬郎中,从都城来的。邬郎中到军中已有两日。”
高辰复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剑,站起家来。
他从速出头上前拱手见礼:“鄙人邬居正,漠北军随军郎中,见过大将军。”
邬居正坦诚以告,将邬家和高家的渊源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高辰复听,乃至此次他被贬漠北关的启事,都没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