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婉仪转头厉声道:“几日前你前去钟粹宫,半路赶上大皇子,你胆敢说你没有同大皇子有过半晌的扳谈?!”
姜太后弯了弯唇:“倒是忍得住。”
亲信宫女正跪在地上给姜太后捏腿。
静嬷嬷垂目。
她这个太前面前的红人的职位是不是保不住了?
姜太后挥了挥手,把亲信宫女都给挥退了下去。
“太后娘娘如果感觉她碍眼,不若就如撤除李女官一样,让她暴毙而亡。”
姜太后嘲笑一声:“是人就会有缺点,她敢同哀家对着干,那就该有受奖惩的憬悟。”
“字儿还不错。”
她下认识地朝姜太后看了一眼。
如果的话,那也就没有再对她好言好语,乃至是凑趣奉承的需求了。
在这一刻,静嬷嬷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
她还没有将这话奉告姜太后。
邬八月内心明白,全部慈宁宫的人恐怕都在张望着。
邬八月在待了暗无天日的三今后,毫无征象地被放了出来。
静嬷嬷微微一顿。
“回太后,不过就两条道。要么让她敬,要么让她畏。”
“哀家得想个别例,既让她永久不敢将这话给抖搂出来,也要她这辈子都低到泥土里,再也爬不起来。”
静嬷嬷眉眼微抬了抬,仍旧面无神采。
这个点儿是姜太后惯常昼寝的时候,主仆二人往内殿走去。
姜太后起了身,静嬷嬷上前伸手让她搭了柔荑。
她同丽婉仪素无来往,更谈不上甚么恩仇。
却见她唇角微勾,眼中含笑,仿佛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