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这时候倒是没得选。
邬陵桃莞尔:“以是你是mm,我才是姐姐。”
邬陵桃猛地站起,瞋目圆睁:“晋的甚么?”
她尊敬邬陵桃的挑选。
邬陵桃道:“摆在明面上的是,我身子被陈王看了摸了去,明净已毁,但这毕竟非我所愿。兰陵侯府如果先提退婚,不免有落井下石、雪上添霜的怀疑,对兰陵侯府名声倒霉。兰陵侯夫人那般聪明的人,即便是咬牙熬,也要熬到我们先提退婚之事。”
邬八月看得出来邬陵桃的担忧,她抿了抿唇,道:“三姐姐,你担忧也没用的。兰陵侯府还没提退婚的事,即便是皇上也不成能‘棒打鸳鸯’,让陈王娶你以袒护这件丑事……”
邬陵桃又看向朝霞和暮霭:“你们也同如雪如霜去吧。”
邬陵桃头已不如何晕了,她下了床来同邬八月筹议:“单就我们两个,这团聚节过得也太没意义。干脆我们也在中庭设了香案,焚香拜月吧。”
致爽斋里只剩下邬家姐妹两个主子。
“母亲怕是对我绝望至极吧……那日在母亲面前我如此猖獗,这两日母亲都未曾同我说过几句话。”
邬陵桃顿时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