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好好聊……”
邬陵桃和淳于氏……
邬陵桃看向邬八月,游移了下方才道:“陈王头两日同我说,皇上成心和北蛮部族媾和,朝堂奏对一向在提此事。你家夫君主和,和主战的一众大臣在朝上争辩得不成开交。陈王说……如果皇上仍旧决定力排众议,许是要派你夫君前去漠北。”
高辰复点了点头:“与北蛮和谈,天然会聘请他们各个部族的人。萨蒙齐也是贵族之一,当然也在聘请之列。”
邬八月顿时一愣,张了张口道:“我、我没听他提过此事……”
这大要工夫做得,邬八月不得不平气。
高辰复返来时,邬八月想张口问,却又问不出口。
邬八月沉默了很久,方才轻声道:“不能……让别人去吗?必然要你去?”
淳于氏和邬陵桃聊了些甚么邬八月天然不知,去探听的人返来同邬八月说,陈王妃在将日落的时候方才离了侯府。
“你是不是也没有掌控……”
邬陵桃本日来寻邬八月说的便是阳秋长公主的婚事。
朝霞擦了擦汗,道:“奴婢也担忧王妃和侯爷夫人生冲突,也只能在一边陪着,没敢走。让女人担忧了,奴婢知罪。”
暮霭也感觉奇特:“按理说朝霞姐早该返来了。”
“让人去看看,是不是路上出甚么事儿了。”
他如此主动地鞭策此事,邬八月不免会多想。
“她们聊得好好的,我去岂不难堪?”邬八月点头道:“让她们聊便好,别多事。”
“啊?”邬八月顿时惊诧,忙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