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到高辰复离京之事,就不得不提到兰陵侯府的一干事情,包含平乐翁主被撵到京郊玉观山上之事。
“有何分歧?”高辰复望向邬八月的眼中含着赞美和切磋。
邬八月道:“或许……单姐姐母女俩是想待在将军所待的处所,却不想打搅了将军吧。”
高辰复被问得猛地一惊,厉眸顿时射向邬八月。
他倒是未答话,只从怀中摸出一串白玉菩提子佛珠,一下一下地捻着。
高辰复眸光一顿。
说出此话,邬八月顿时感觉松了口气。
“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在乎那么多。”
“那么……”邬八月顿了顿,问道:“翁主的话,将军是不筹算理睬了?”
高辰复听得她这夸奖,倒是发笑。
邬八月未躲未避,仍旧直勾勾地望着他,视野过分逼人,高辰复竟也感觉本身有半晌怔忪。
高辰复持续说道:“厥后单家有旁支之人寻到单姨布施,单姨心软,没想到布施之举却落入侯爷眼中。侯爷又信了三分。”
“这串佛珠,是我离京前,郑亲王爷拦下我后给我的。”高辰复道:“当时我心中已起戾气,郑亲王将佛珠串塞给我,让人闲时便捻捻佛珠,警告本身要表情平和,万不成做出打动之举。这些年,每当我心中愤恚难平时,这串佛珠都能给我以安宁。”
但他亦不感觉这有何可坦白的。她既然问,那他答了便是。
高辰复目光幽远,流露实在足的讽刺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