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翻了个小白眼，「爹，你咋给九霄忘了，就这摸底的小活还用我？九霄飞一圈就拍好了，不过吧，为了力求实在，我必须得亲身跑一趟。」
闫老二听得心花怒放。
提起这件事，闫玉还是忍不住要说一说。
第二日凌晨。
闫老二：「做啥？」
我感觉，西州和北戎真的分不清孰轻孰重，都挺糟心的，以是爹，你可得帮我啊，好都雅一看这西州，除了找矿，如果能晓得齐王大抵养了多少私兵就更好了。」
白皑皑的一片雪。
捂着肚子哈哈哈。
闫玉蹬蹬蹬跑上一座不高的煤渣山。
「都是我们的！」闫老二渐渐登上来，两手一背，挺胸昂首，意气风发：「儿啊！这就是爹给你争来的煤山，可劲挖吧！」
一会跳到这边，一会跑到那边，两只小胳膊比比划划的给她爹描述一车煤有多少，有多少车，皮子摞得有多高，是啥皮子……
闫老二：……
她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重量：「大伯说那私矿里不知有多少被掳被卖被骗的人，不见天日，睁眼挖矿，闭眼挖矿……一为剪掉齐王的荷包子，二就是救救这些不幸的人。」
「爹你都没见，那拜别的步队有多壮观！」闫玉精确找到关州的方向，举目远眺。
闫玉噗一声笑出来。
绘声绘色！
可惜！嘿嘿！没让他们成事，赖我赖我，都赖我！哈哈哈！」
「还不成。」闫玉摇点头：「大伯给我任务还没完成。」
特别是，还很有行动力。
「没想到爹你超程度阐扬，我这边也恰逢其会赶上西州和北戎买卖，这一次，我们爷俩真出来对了，算上这里的煤渣，熬过这个夏季，应当没题目了。」
瞧着像是要干一票大的。
闫玉自顾自说道：「私兵是必定会有的，实在吧，我以为西州的兵已经公私不分了，换了我是齐王，不管是朝廷养的兵，还是我本身养的兵，都一样，听话的留下，不听话的……我就给人送矿上去！」
「你当你爹是啥？这都是掉脑袋的事，人家还能不藏得好好的？」
「……西州真有钱啊！那些西州兵穿的都是本年新做的棉衣，嘿嘿，北戎穿的也丰富，咱民团全换了一遍，我也有，照着爹你的尺寸挑的，就是不好带过来，让大哥先帮我带回家了。」
「世子去和齐王告别，应当没啥事吧？」闫老二操心惯了，特别是齐王有前科，不那么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