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给她的鸡松绑了一条腿,绳索的一端系在车上,四只老母鸡扑腾着跳下来,受限于绳索,只能在原地转圈。
“爹,你给三宝看了里程图么?它记下了吗?能带我们走吗?”闫玉俄然问。
老母鸡对劲了,开端一下一下啄食。
“行,俺们听你的,一天吃三顿,攒力量。”
等吃过饭,大丫姐姐清算东西。
“爹娘,不但那些板车,我发明各家做饭的东西也反复很多,她们早上就起了一个锅,轮番做饭。
一个个摆好后,闫玉端端方正的坐等着。
“我们身材好着,不消歇,每天走三个时候,还不消一气走,撑得起。”
三口人找了个没人的地,小声说话。
她本身则运送同款小长凳。
闫玉的语速越来越快:“我们带的都是家家常用的东西,直接拉到门口,就跟走村的货郎一样,和他们换些吃的用的。
“甚么体例?”闫老二更信他闺女,闺女读书多,脑筋活,越大越有主张。
糙米的香味咕嘟嘟向外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