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道同业的,有一个非常胖大的番僧,红袍秃顶,恶相毕露・・・・・・”
木棉正言厉色道:“起来!坐在那边!”
木棉对红莲道:“礼不成废,劳烦你代为主持。”
木棉对他道:“你向红莲仙子行半师之礼。”
木棉摆手道:“无妨无妨,不知者不见怪,只是莫要吓坏了我这小徒儿。”
木棉将葛袍拉下,只见他胸口处鲜明一道尺余长的紫色印痕高高凸起,入目可怖,明显是着了大道祖师的大道无形简而至,凸起上面另有一行清楚的篆文符字,令人悚然的是那些符篆竟然是活的,不竭变更着方位。
不一刻,火云顶上升起一缕白气,在九尺高处回旋缭绕,耐久不散。
木棉听了,面色惨痛,叹声气道:“你们随我到洞中慢叙。”说罢回身便走,小道童赶紧上前搀扶。
火云惶恐无状,跪趴着“咚咚咚”叩首不止。
红莲内心格登一下:看来大道祖师和血禅联手已非一日。
木棉道人对火云道:“你来,跪下。”
木棉堕泪道:“可惜火炎竟死于他手。”说完闭目不语。
火云不敢违拗,将玉印支出怀中。
木棉坐在一个老旧蒲团上,唆使世人坐下。
随风和玄婴摆布夹扶着木棉向火云行了膜拜之礼,木棉长跪不起。
木棉抚着他的头道:“不要难过,你现在是我崆峒宗独一的传人了,在这两年里我只传了你一些保身的禁术,想要循序渐进授业传道看来是不成能了,也罢・・・・・・”
木棉正襟而坐,蓦地胸口收回一道白光,似有金甲交鸣之音,随后木棉口一张,一口紫血喷出老远,打在地上竟将岩石打出一道深痕。
红莲见两个小后代嬉闹,怕木棉真人见怪,便悄悄咳了一声。
好久,木棉缓过气来,点头道:“不必华侈丹药了,我每天都会经历两次如许的折磨,我两百多年的修行已被它耗损殆尽,命不久矣。”
小道童火云听了此话不由泪流满面。
玄婴听她胡言乱语,忙用手掩住她的口。
“・・・・・・另一人满身高低包得严严实实,只暴露眼睛,看不出五官边幅,三人见了火炎,一起密谈了两个时候,以后火炎师侄便神采乌青地冲了出来,调集全宗高低一二百弟子围住了大道三人。我们几个故乡伙虽不知他们谈了些甚么,但从火炎的神采看,必是碰到了关乎全宗存亡存亡的大事,我们五个长老自忖联手对于大道一时不致落败,若火炎清算了他的两个朋友再来与我们汇合,当时大道便绝无胜理。唉,但是谁知与大道同业的两人道法竟与大道不相高低,没过十个回合火炎师侄便被那和尚破了本命法器――风火神龙戟,龙戟一破,不幸火炎道行折损,抵不住那和尚变幻出的巨掌,一下给拍成了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