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道:“但是我夺珍珠旗在先,又欲伤你在后啊。”
红莲笑道:“你也没伤了我啊!这珍珠旗又是别人之物,你夺来何用?”
明崇岩呆立当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下认识一摸胸前,神采骤变,叫了声“糟糕!”
红莲没推测他另有这一招,双手连挥,各抓住一枚飞甲,而第三枚飞甲却擦着耳畔掠过,划开了红莲遮着头脸的白纱,轻纱滑落,暴露了一张美的令人堵塞的面孔,但一头秀发倒是银丝般乌黑。
明崇岩搔了搔头自语道:“明显是她,如何会对我视而不见?莫非。。。。。。”他赶快又追了上去,拦在红莲前面,恭声道:“长老,你为何对弟子避而不见?长老固然退出了崂山宗和九大连城,但您当年对弟子的教诲弟子一刻不敢相忘,不管产生甚么事情,长老永久是崇岩的师长。。。。。。”
明崇岩张口正要说话,俄然间四下白茫茫一片,水气氤氲,仿佛身处万丈迷雾当中不知所处何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闻,五官六感一齐闭塞。不过这奇特气象只产生了一眨眼的工夫便消逝无踪,规复了普通。与此同时,红莲和小女人也已不知所踪了。
而红莲一招失手,几乎在小辈面前出丑,不由有些薄怒,当下祭出一件宝贝,此物三尺三寸三分长,乃是一条擒龙索,擒龙索在半空盘桓三匝,向下一落,东缠西绕将少年捆了个结健结实。
须知,小巧的水龙乃是她的本命真水所化,五行当中水火相克,真火毕竟为真水所克,斯须间,半空一声爆响,水雾满盈,火灭烟消,水龙化为了乌有,而双头火龙已不见了周身的火焰,萎缩成蚯蚓般大小,低头沮丧地退入少年的泥丸宫。
长安城外,官道上不徐不疾走来两小我,右首是个白衣妇人,一袭薄纱遮住头脸,只能瞥见一双动听的妙目,实在脸孔看不甚清,右手牵着一个小女人,十五六岁的模样,肤白如脂,端倪如画,走路蹦蹦跳跳,东张西望,仿佛对任何事都非常猎奇,一双吵嘴清楚的大眼睛骨碌碌非常灵动,拉着妇人不住问东问西。
妇人笑着点头:“我如何敢赖你的帐。”说话间,身后又传来了马蹄声。
本来这金龙乃是少年的元神,不得已之下他冒险以元神出窍之法欲先礼服红莲,令其收了擒龙索。
红莲道:“这珍珠旗如果我本身的,借你一用也无妨,可它是别人的东西,我无权措置。更何况你我之间初度了解,毫无干系,我也没有来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