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后排很多人的重视。

如此一来,全部茶馆的光芒就端赖各个角落的那几盏油灯来供应。

这群人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却不免被耳力极佳的顾宁安所听到,对于他们的言语,顾宁安也只是一笑置之。

“话说旧朝,战乱不断,民不聊生!”

“男人身高八尺,面黄肌瘦,眉眼处蒙着一根红布条儿......”

啪!

正在拨花生的郑德一听这话,手一抖直接将花生肉掉到了地上,赶快捡起花生,把皮给拈掉后,他就是看向了那平话人,正色道:“啥时候梦到的?”

放下茶杯后,小二没有急着倒水,而是低声提示道:“二位客长,这位置听起来结果好,可也有些渗人......你们肯定不换背面些?”

“亲娘嘞!神仙也听书啊!难怪郑德那小子不怕嘞!跟神仙坐一桌子,还怕个鸟?”

顾宁安瞥了身侧的郑德一眼,只是笑了笑道:“劳烦倒茶吧。”

“嘘!都小点声,你们晓得那穿戴青衫的先生是谁吗?你们就瞎咧咧?”

啪!

“适逢黄道谷旦,村中独一的一对年青男女结婚。”

新娘微微点头,随即扬起了脖子,只见一条精密的血缝在其下颚间展开,垂垂开裂,不竭地有血水今后中而出......

窸窣的脚步声缓缓响起,看来是那平话人不知从何地走出,来到了屏风后落座,这纤细的脚步声,不坐在这第一排正对着的位置,还真听不见。

毕竟是邪祟故事,这茶馆门窗一关,光芒暗淡以后,那严峻的氛围一下子就透出来了。

“天然能够。”顾宁安做了个请的手势,不经意的说道:“先生这故事,当真是希奇,不知先生是从哪本书中获得材?”

“好嘛,这又有不伏输的跑去做哪个位置了......咱要不开个赌局,看看他们甚么时候会被吓跑?”

乌黑的正堂顿时透亮一片,只见那后排世人有伸直在桌下的,有紧贴墙壁瑟瑟颤栗的,也有抱作一团寻求安然感的......他们无一不是满头大汗,神采惨白!

正堂内不知从何时起已然燃烧的油灯,被重新点亮,窗户和大门也被从外头翻开。

对于顾宁安的回应,平话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邪祟故事说得人不怕,那还能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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