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佑侯一挥袖袍,淡淡道:“走了。”

突如其来的欣喜,让一众县城隍健忘了谨言慎行,一个个都是毫不鄙吝的表达着对顾宁安的敬佩之情。

在他们拜别以后又是过了一会,胡刚才是蒲伏在地上,小声冲着河底喊道:“大鱼,他们走了,你快上来,另有一遍没给你念完呢。”

这时候,作为乐乡县本地阴司主神的徐城隍天然是摘不出去的。

半晌以后,灵佑侯看了看在场部属的神采,不由得苦笑道:“诸位如何不夸奖了?”

咕噜~咕噜~咕噜!

啵~啵~啵!

“我也是!”

徐城隍拱手道:“灵佑侯明察,这老马裁缝和小马裁缝都好积德事……老马裁缝的阴寿都堪比一些捉贼无数的名捕了......”

刚才被法光覆盖的那一刻,在场的统统城隍都感受心头一凛。

“顾先生的修为,公然非同凡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灵佑侯望向屋内正在缝制鞋底的马明才,笑道:“能得如此仙缘,与常日积德也脱不了干系。”

“也好。”说着,灵佑侯再度望向了河底,淡淡道:“看好这孩子,如果他出了甚么岔子,我定让你尝尝炼魂鞭的短长!”

“徐城隍。”见世人无言,灵佑侯又是看向了身侧的徐城隍淡淡道:“你刚才咳嗽甚么?”

而就“求法于鱼”来看,这干系仿佛还不浅…….

这顶头下属都发话了,底下天然是没有反对的声音,毕竟谁也不想这时候站出来替徐城隍分担火力。

如果灵佑侯硬讲端方要动这红尾鱼,那就获咎素未会面的顾先生。

为了端方,获咎一个能够是“真仙”的存在,明显是不值当的。

很快,一众县城隍便是快速飞掠,跟上了自家下属的脚步……

“清风灭焰,不愧为当世真仙!”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深谙情面油滑之辈?

只不过是半晌以后,那法光便是暗淡了下去。

巨石旁冒出一阵精密的水泡,红尾鱼的脑袋一点点探出了水面……

一阵清冷的风囊括而过,吹得一众城隍身上的官袍猎猎作响!

此话一出,世民气头一凛,顿时烦恼先前有些对劲失色。

“那法光应是顾先生给裁缝铺留下的题字所收回的。”

“我身上的魔焰,被这风,吹熄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一众没反应过来的城隍纷繁查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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