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那里看,顾宁安可都看不出来一点,这是“家酿酒”的意义。

“我都跟我娘说了,这两家人如此熟络,顾先生一片情意收下,他日我等在其他处所找补返来不就成了。”

不等顾宁安开口,金万又是拉着自家孙子,赶快道:“快,快向顾先生问好。”

或许配方一样,用料一样,但这做饭的人分歧,做饭之人的心性分歧,做出来的食品,味道亦会存在这天差地别。

金畅旺点头道:“那就好。”

谁家自酿自饮的酒水,会用这么好的酒坛?

仿佛早就预感到顾宁安不会要,金万一拍大腿,有些唏嘘的说道:“哎,白叟家嘛,老是一板一眼的......硬是要我将这钱送返来。”

“无妨,如果有事,直说便可。”说话间,顾宁安夹起了一筷小咸菜,划着白粥送入了口中。

不说别的,单凭着酒坛子的“外壳包装”起码都得值个一钱银子打底!

“这万一我做得不好,丢脸也是丢在自家人门前。”

“不知先生可否看在我娘的面子上,咀嚼一番我做的羊羹?”

盛有汾酒的酒坛呈浅棕色,坛口小,坛身大,坛底部狭小,酒坛表面光滑透亮,都能当镜子使。

顾宁安指了指面前的白粥和小咸菜,笑道:“不光驾了,我这早上正想吃得平淡些......再者说,这能不能交班也不是我一小我的口味说了算的。”

敲了约莫六声以后,禁闭的小院大门吱呀一声朝里翻开。

一贯穿起来的铜钱被摆放到了桌上,金万将钱朝着顾宁安的方向推了推道:“先生,咱家的羊羹铺,始终是二十文一碗,上一次您留下的一两银子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两家人熟络?

对于金万接二连三抬出“孙婆婆”的行动,顾宁安是极其不喜的。

“哎!哎!”金万笑展颜开道:“先生您可瞧好吧!”

让开身位的顾宁安回身道:“无妨,归正已经叨扰了,就不差这一会了。”

何况,在他看来,即便金万“临时抱佛脚”跟着孙婆婆学了几天羊羹技术,也是绝对做不出阿谁味道的。

哗啦哒~

即使对这个金万不太感冒,但对方还带着个孩子,看在孙婆婆的面子上,顾宁安就是号召道:“外头落雨,有事的话,进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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