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儿?

若不是魏海的手托着,恐怕他现在直接就已经原地栽下去了。

“有了!”李寻山一声惊呼,随即猛地上前,抱住了魏海的大腿后,用力儿一提,直接将其扛在了肩上!

看新郎官都那么说了,中年妇人也就不在客气,乘着人家找酒的时候,她环顾了一圈这院落中的装潢打扮,不由得感慨道:“喜庆,标致,这结婚呐,怕是人这一辈子最热烈的时候了。”

“说得在理。”应了一声,魏海直接将李寻山挪了个位置,让其的身子靠在门边,不至于栽倒下去。

现在,魏海正坐在桌前,不知从那找来了半坛喜酒,抱着酒坛就喝了起来。

院墙背面,一名穿着朴实的中年妇人上前一步,暴露了一丝略显难堪的笑容:“不是,我不是来用饭的,我是想来讨杯喜酒带归去,给我儿子喝。”

“臭小子!你何为!”

“老哥这是活力了?”李寻山指了指魏海拜别的背影,有些难堪的挠了挠头。

顾宁安摆手道:“让他睡会就是,归正我等还得比及戌时,看看另有没有乡亲来吃流水席。”

文松墨长叹一声:“你筹算啥时候归去?到时候我们陪你一道吧。”

“嗨!这小子睡着了!”

魏海没有说话,但是那对眼睛倒是用力儿的眨。

“成,那我就不跟你多客气了,你从速去洞房陪新娘子吧,别让人家等你太久了。”接过喜酒,中年妇人便是回身快步拜别。

“放老子下来!”

“说得也是!”回应的同时,魏海转头催了一句:“咋滴,一杯茶还能给你喝上个三年五载......”

他们记得,魏海曾叫过他的儿子为“朝儿”,其本名叫魏朝,父母靠近,天然就叫他“朝儿”。

魏海掐着嗓子,抬高了声音道。

中年妇人的目光从正堂内收回,笑应道:“不打紧,不打紧......大喜之日多喝了点也是普通。”

魏海持续用力眨眼划一时,用极小的声音喊了一句:“文哥!”

“哎!用不着那么费事,那里剩下些福根,给我灌上一壶,哦不,一杯就成。”中年妇人连连摆手。

哐啷铛!

“你娘子?”顾宁安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身侧的魏海和文松墨能听着。

院子内,站在正堂门口的顾宁安一行人见了这一幕,除了那魏海面朝着正堂的木门不动,其他人都是低下头去,看看有没有未曾开封的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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