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
他的声音，带着降落：“平妻？我沈司意这辈子，都不成能有平妻。唯有苏春影一个妻，她嫁入我府，经心极力。替我照顾祖母与母亲，医我病腿。你却要我娶一个平妻，让我做那不仁不义之人？”
他虽吊儿郎当，实在语气果断：“想来你也晓得，我曾感觉，活在这世上也是偶然。我不肯拖累任何人，可我遇见了苏春影。现在不肯纳你为妾，既是因为我的内心未曾与你有男女之情，更是因为苏春影是我的妻。我不肯叫她悲伤，更不肯有人打搅我们伉俪二人。以是许绯鹤，不必再念着我了。”
她再顾不得常日里和顺的模样，对着沈司意的背影怒道：“我都已经将事情说到这境地，你竟还要如此待我！？我们之间，当真没有半分能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