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敌国将琉璃算盘放在石桌上的凸起处,然后端起了琉璃灯持续往前走。
墨敌国牵着钟离月的手,沿着盘曲的回廊一向走到墨府后花圃的一处二层高的小楼前才停了下来。
除了一遍一遍的反响,花海中没有一丝动静。
“倾世,爹和娘来看你了,你出来啊!”
墨倾世嘴角一扯,暴露一个分歧适春秋的苦涩的笑:“如何能够会好?要不然,娘亲你被关在这天赋图里待上几天试一试?”
却见钟离月对着画中男童道:“倾世,我的孩子,几天没见你了,你还好吗?”
墨敌国点了点头,领着钟离月钻进楼去。
墨倾世看着墨敌国气愤的模样,没出处地感到一阵欣喜,仿佛心中的苦涩与不甘也减轻了很多,脸上不由暴露一丝笑意。
又走了好久,两人来到了一扇石门之前。墨敌国把琉璃灯放在了石门边的烛台上,伴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石门缓缓开启。
南边是一个垂着暗灰色纱幔的窗子,将窗外的阳光滤掉很多的同时,也反对了外界的窥视。北边的墙边立着一个书架,上面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册本。西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只用淡墨简朴勾画而成,看表面仿佛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鸟。正中是一张紫檀木桌,文房四宝等物一应俱全,另有三把大小材质皆分歧的算盘置于其上。
钟离月放开嗓子,更大声地唤道,但是仍然没有回应。
一楼是九排庞大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厚厚的账册。墨敌国只瞟了一眼就直奔二楼而去。
“月儿,别焦急,倾世许是没听到。”墨敌国揽住钟离月的肩膀安抚道。
踏上木制的楼梯,转过一扇屏风,就是二楼的账房了。这里的装潢相称简朴,与普通的账房并无二致。
墨敌国走上前,先是在最大的楠木算盘上拨了一串数字,接着又在稍小的镶金算盘上拨了一串数字,最后将最小的琉璃算盘抓在了手里。
面前豁然开畅。如果单看占地大小的话,与其说这是一间石室,倒不如说是一座庄园比较得当。
“老爷,夫人。”楼前的两个保卫瞥见墨敌国和钟离月赶紧躬身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