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缠丝剑横过,左掌在剑身一抹,银光灼灼的缠丝剑突然大亮,一簇白玉天火在剑上熊熊燃烧。惊澈长剑一挥,剑光携着白玉天火射向那张捆仙网,火光沾上彀丝。红色火苗立时暴涨。剑光嘶嘶划过,捆仙网上不一会儿就呈现了几条破坏。
惊澈左掌抚过腰间,一条闪闪的缎带缠住了水鳞儿,将她缚在背上。右手缠丝剑如雨挥过,一批虾兵蟹将被剑芒扫中,纷繁堕下。但半晌间火线的便递补而上,惊澈剑光灼灼,一批批削下去,那些虾兵蟹将如雪片落下,但却无穷无尽,砍杀不完。
那蛛网在空中抖开,瞧见的虾兵蟹将忙不迭遁藏。只见那蛛网四角有金铃拉扯,刹时飞涨,金色光芒大盛,叮铃铃大响着朝惊澈和水鳞儿头顶罩下来。
水鳞儿趴在他的背上,一时心头狂跳,一时严峻错愕。又想:“龙公子若真的是天帝三皇子惊澈,要杀退这些无穷无尽的虾兵蟹将或许有甚么奇招,但我脑海中明较着示他不是,那他是谁?又有多大本领?如何退敌?”
惊澈剑光指向犀王,架在他颈上一动不动,冷冷瞧了他半晌,俄然收了剑光,回身道:“不想杀你,滚吧!”
惊澈收了缠丝剑,解下水鳞儿,御着贝壳在黑沉沉的海面上疾飞,固然还是浓雾蒙蒙,夜色茫茫,但他仰仗神识判定方位,不过一盏茶工夫,已遥遥瞥见泣珠岛。
犀王叫道:“都下去!”
犀王惊魂不决,喘气着愣在复归停歇的海面上,还想再斗,没了兵器;想撂几句狠话,采纳点面子,又怕激愤对方,转头再杀了本身。一时羞愤不已,心中直恨:“是哪个狗东西汇集的谍报,说三皇子是个花架子,好动手的?”
惊澈正斗得鼓起。闻声水鳞儿聒噪,好为人师地教他打斗,心头滚过一股腻烦之意,叫道:“少废话!”水鳞儿脸上一红。咬了咬唇,心中耻辱之极,便不再多嘴。
无数个虾兵蟹将见幻景消逝,不消叮咛,早纷繁往海里钻去。只是白玉天火一时不灭,个个携着火光钻入深海,顿时将海水又照得透明。
火凤瞧着水鳞儿也是面色惨白,沉吟不语,似是苦衷重重,更是焦心,道:“水女人,快跟我说说!到底如何回事?我好去安抚安抚我美女弟弟去呀!”(未完待续。)
水鳞儿在背后赶快提点道:“龙公子。用你的白玉天火烧他们,把他们烧到海里去!”
水鳞儿咬着唇,揣摩着那位龙绡宫的小公主一句句回绝他的话,公然,任是谁听了,都有如尖刀剜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