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迎上去道:“齐师兄,我在看大伙儿早课练剑,你如何今早没勤奋么?”
水鳞儿瞧着刹时空荡荡的天井,坐在桌前,失神半晌,伸手撑了腮帮,呆呆地堕入了深思。
听雪冷哼一声,更不搭话,御剑飞起,眨眼便飞进了杳不成见的夜空。
月色如水,照在五个少女身上。夜风吹拂袖袂,她五人却都是一动不动。
听雪眸光湛然,喃喃道:“水女人的意义,龙师兄是深藏不露了?”
齐麟正色道:“水女人,保护公理、锄强扶弱那是我们修仙之人应做的事,你何故说这些见外的话?师父他正在欢迎高朋,这会儿必定不便见你。但是蜀山的流云大师一早就到了,跟师父和大长老在阁房商谈了好久,我猜想流云大师医术不凡,师父当初就说过要请流云大师帮龙师弟去除寒毒,本日流云大师到了,龙师弟还沉浸未醒,师父必定会请流云大师去瞧瞧的,你不如到仙居院等着,师父如果去了,或许有机遇跟他说上话。”(未完待续。)
很久,李幼迦盯着水鳞儿忿忿道:“死便死了,如何管得了那么多?你花言巧语,就是想压服我们,但是你敢说你本身对龙师兄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
听雪和李家姐妹听到最后一句,怔怔然入迷,脑中只是反响着:“……他今后清闲成仙。千年万年地自在安闲,于喜好他的人来讲。不该是最好的心愿么……”
水鳞儿言尽于此,便不再说话,坐下来喝了杯冷茶,向沈可心道:“可可,重新整治杯盘,我们跟听雪师姐和李家姐妹一起用点晚膳。”
李潮音俏脸煞白,问道:“他……他究竟是甚么样的家世?”
水鳞儿正自迷惑,齐麟俄然仓促走过,看到她笑着号召道:“水女人,你在这里做甚么?”
李潮音幽幽瞥了水鳞儿一眼,对她的邀约只作不闻,携了李幼迦的手,也御剑分开了。
齐麟低声道:“本日有援手的各派前辈们连续到了,我和大师兄等人在分头接引。”
翌日,飞来峰上众弟子的早课有条不紊,氛围却稍稍有别于昔日的寂然。一凌晨便有守山弟子驱逐了三波客人,尽皆送往宸元殿,由李掌门和独秋大长老亲身欢迎。
水鳞儿眉间一蹙,道:“援手的各派前辈?莫非掌门师伯邀约了各路仙侠门派来跟……跟……”因为吃惊,也因为打动,有些说不下去了。
齐麟道:“是啊,水女人,我传闻你们出去惹上了甚么仇家,来头非常不小,一向追你们到北冥山,现在固然有护山结界挡着,但我师父为了庇护你们,未雨绸缪,借着本年众派试剑大会的由头,先行聘请了各门各派妙手来襄助。水女人,恕我多问一句,你们到底惹上了甚么人?我师父和大长老会这么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