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敬爱肯定本身做了个最温馨的春-梦。
“今后不会再痛了。”他说。似在安抚她,又仿佛在承诺,苗条的指尖悄悄拭掉她眼角的泪珠。
好吧,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做梦比实际幸运多了。
“……”夏敬爱闹了个红脸。好吧,这是他的房间,内里有他公用的衣帽间。应当她这个“长辈”出去才对。
真是个仁慈的傻丫头!懂事得让民气疼。
夏敬爱不由一笑,正要回个“晨安”,容北澜前面又加了句:“老婆,晨安!”
“通的。”容北澜不动声色地凝着她活泼的小脸,“有甚么题目吗?”
“蹭!”他笑了,又好笑又好气,解开白衬衫的纽扣,却没当即行动,而是悄悄地凝着那朵浅浅的曼陀罗。
“这是通的?”夏敬爱咬牙?
然后,她听到声音:“要不,我再往里一点,放一会……就一小会……”
“嗨――”容北澜正含笑站在门口,看上去像超等暖男代表,正轻柔地凝着她,“晨安!”
扯开唇角,容北澜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