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川是肃州的家贼,对肃州环境体味。得了动静暗道:这许国瑞乃肃州王谢,为官年久。祖屋中定有些私藏,何不趁此封而未抄之时,去撞一撞运气。便将设法说与了江豚。

本来这是高放的绝活,叫做子母追魂镖,一脱手便是两只镖,一前一后神鬼难挡。也是高放熟了申川的门路,知这贼需求逃窜。手中早就扣好了子母追魂镖,只等他身子在半空了才发镖。

占了这处山场虽说安稳了,却也有一样不好的。便是这乱兽滩鲜有人迹,做一趟买卖也要跑到几十里外,算是有得有失。

出来便深思鲁叔叔在院子里也凶恶,我却要想个别例帮他一帮,起码也要能有自保的手腕。这一想便想到祠堂里,他藏的一个弹弓来。

申川闻言也不气恼,自是对江豚的技艺有些信心,何况另有自家在旁扰敌,取胜自是无虞。干脆一把扯下黑巾道:“莫要耍这些手腕,他日你等逼的老子无处容身,本日该你遭殃,便把陈帐都算到你头上吧。”

申川轻功好,部下工夫倒是稀松,高放自是不惧。但这江豚则分歧,膀阔腰圆,提钩的双手刻薄有力,一看便是硬手。高放此言便是要分化二人,分而击之。

那边高放与申川只几个回合,便成了高放追杀申川之势。杀的申川手忙脚乱。申川仗了轻功好,展转腾挪却也险象环生。申川一看不可,这般下去只怕要把性命交代在这里了。

再说那高放见承诺出去了,只略一考虑,对鲁都头使个眼色,便要抢攻。

本来江豚虽不认得他,他却认得这个江豚。盖因江豚在定州凶名太盛,窜至肃州虽没能拿住,却把画像都传至各衙门了,江豚额上有一道刀疤极是好辨认。

这边高放听了瘦贼直呼自家,便知这定是一个惯犯,与自家打过交道。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瘦贼,从身形上却也猜出个七八。便道:“申川,数次擒你不着,不想本日竟主动撞上来,也算是自投坎阱了。”

这江豚自恃技艺精熟,又确到了存亡关头,爆喝一声挥了双钩,便与鲁都头放了个对。鲁都头与江豚都是技艺了得的高人,两下一比武兔起鹘落杀得难分难明,一时也分不了高低。

高放也不睬他,只把眼睛盯着江豚。江豚也未说话,却把脸上的黑巾也扯了下来。高放心中一凉,晓得需求硬拼了。盯着江豚看了一转意中悄悄叫苦。

而江豚到了这贼窝心中大喜,这处山场摆布尽是深泽。无人带路,出去便是九死平生。遂将以往的旧识都引了过来,算是占了这处山场,自任大寨主。给申川封了个二当家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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