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爷见高术仍有些踌躇。接着道:“只要我等做的埋没,不在本州脱手,便是神仙也何如不得你我。”
高术看罢狂笑不止道:“这姓许的贼子整天与我做对,本日却要发配西域了,当真是大快民气。”
高术的这两个亲随,一个叫高放,一个叫岑岭。也是高术的两个远房亲戚,手底下也有一些技艺,对高术倒也忠心。平常有一些高术不便利出头的事,亦或上不得台面的事,高术也是让这二人去办。这杀人灭口的活动,二人也没少做过,这回得了五百两银子,自是先去欢愉一番了。
鲁都头明白,应了这桩事肃州便无自家容身之地了。便与许少尹约好明夜来接少爷。自产业夜把家眷搬了场,拖亲厚之人护着,投定州自家兄弟去了。
岑岭不好赌却爱这杯中之物,见高放去了也不管他,只安闲包间里喝酒正饮间,忽见包间前走过一个身材魁伟,红面络须的壮汉。岑岭大喝:“这不是鲁都头吗。”
这一日,二人正与处所豪绅权贵把酒言欢。部下奉上一个公文,高术一看是朝廷对许国瑞一案的讯断。
赵师爷点头道:“如此还不留意,老爷不想做个全套?”
二人先是来到溢香馆,叫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一起合计了一回害人的活动.高放便仓促的去宝来赌坊输银子去了。
许少尹虽说心中亦是悲惨,倒是晓得此乃当断之时,万不成因妇人之仁,而断了自家孩儿的活路。因而厉声道:“混说些甚么,我这一脉单传至今,难不成要断在我许国瑞手上?”
高数一愣问道:“如何叫个全套?”
待得宴席散了世人都走了,赵师爷却不走。高术知他有话说便问:“赵老弟,本日你我计议得逞,你还不欢乐?”
鲁都头闻言也是暗中落泪。
又拉过承诺的手欲将扳指套上。怎奈承诺幼年手小,又重新上扯下一块头巾来,将扳指串起来套在承诺颈上。
赵师爷却不焦急,叫下人都躲避了,给高术倒了杯茶。才道:“这许国瑞为官年久,同榜的进士在朝中掌权者甚多。本日虽说割了职,只怕他今后央到同窗处,把案子重审一回,到时老爷便有难了。”
二人又计议了一回,定下三今后将许氏一门发配西域。便叫来两个心狠的亲随,细心的安排了一下脱手的地点。
再说许国瑞思忖了一番,叫过承诺道:“为父惹上这奸佞的小人,祸害一家跟着遭殃。现在求得鲁都头承诺救你出去。若能逃得性命便一起往北,过了定蒙二州有一山名五华山,你便去五华山投奔五华派吧。为父暮年与其有过恩德,得过其承诺,想来这武林大派不会背信弃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