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承诺出去了,几个堂主虽对掌门的做法,均不甚对劲。却也晓得这是最好的安排了。两种分歧的定见均能照顾到。
本来这两个,也是入门不久的新人。对门中的一些掌故亦不清楚。又怕担搁了事,获咎了人。毕竟若来人真的持有掌门信物,那便是与掌门有旧的。可不是自家这个外门弟子,获咎得起的。
现在见许家先人持了信物来,心中反倒有些忐忑。当初派人前去护送是尽江湖道义,却也与国法无甚抵触。现在若收留这个逃犯,便是与官家做对了。自家踌躇拿不定主张,便唤来几个堂主、副堂主商讨。
本来这扳指交到掌门手上,西门楼一看便晓得是许家先人来了。当初许家出了事,五华派传闻是,百口发配西域,与披甲报酬奴。便派了一个副堂主带几个弟子,前去肃州照顾护送一番。哪知到了肃州一探听,这许家已在发配路上遇了难,百口都死在黑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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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又是一阵喧闹的辩论声。
是以承诺站在那边,思忖了半响也未答复。
西门楼闻言幽幽道:“如果一年的新弟子,便可通过岁末大比,自是练武的奇才了。有了这等人才插手,老夫欢乐还来不及,还要作何筹算”。
西门楼道:“小哥不必拘束,你的名字叫做甚么?”
大殿内坐了数人正在群情纷繁。
承诺道:“有”
西门楼如此做,也是为停歇门内几个堂主之间的争论。一来也收了承诺入门派,但一年后的大比,想一个新人必是遭淘汰掉了。到时再给些银两打发了,岂不是皆大欢乐的结局。
顿时一个白脸不必的中年人,面上一红。道:“我这般也是为门派着想,想那许家犯了国法触了天威,岂是我一个小小的五华派能够庇护的”。
西门楼道:“你如何答的?”
此事一议,便构成泾渭清楚的两方。一方的意义是给些银两,打发走了了事,万不与官家作对。另一方的意义便是收留承诺,以报当年许少尹之恩。
两个少年听闻有掌门信物,立时不敢再有鄙言。接过扳指看了看,却都不知以是。
世人正说着,来了一个身着长衫的中年人。见世人围着承诺便喝退世人,只领了承诺往一个大殿走去。
承诺道:“弟子答的鲁再生”。
圆脸短须的男人对此安排虽不对劲,也实属无法。只恨恨的说了句:“若许家先人因你我蒙了难,不知今后泉下见了许少尹,你等拿哪张面皮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