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大爷爷、村长、众位乡亲,我们只是想讨回我们家该得的。莫非真的过份了吗?看在同是敝宅子孙的份上,每亩地我还少算了五斗的粮呢。”
罗老夫人看也不想再看他一眼,转看向寒大爷爷和村长道,“村长、寒族长,负债还钱天公地义,不管这寒永松跟寒女人一家是甚么干系,到底不是一家子,断没有让人替他白干活的事理,这四十五贯的负债,还是需还的。”
“哈哈。”话音一落,二柱和栓子便指着他笑得直打跌,“就是村里三岁娃儿也晓得,田里长出来的是稻子,收的是谷子。”
“是,老夫人。”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不由得朝寒永竹看了畴昔。
寒初雪一挑眉,“田里收的是明白米?”
寒永松想辩白,可事已至此,哪另有抵赖的余地。
“寒女人,你看是要他还钱还是还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