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门生上乡塾但是有交束脩的,底子没欠他们甚么,更没任务去帮他们种地了。
秀娘不测的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憋出一句,“他们咋能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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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感觉她这话概括得挺好的,琴姨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而后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另有谁,不就是我们村唯一的秀才老爷一家子。”
琴姨听到这话也跟着笑了,“二柱这设法好,归正我们庄户人家,能识字就很了不起了,也不消像某些人死捧着书籍不放,眼看饭都吃不上了,还在那端着甚么读书人的架子。”
说着她想起了甚么,笑得更畅怀了,“阿琴你不晓得,二柱那臭小子拍着胸脯说他不但要念好书还要种好麻,如果做不到随咱跟他爹如何清算。”
琴姨笑呵呵的应道,“好了,墩子返来了,早两天咱家的地就全种好了,归正也就那几亩地,花不了多少时候。”
寒初雪走过来时,正都雅到他把本来是在削光滑凳子边沿的刀用力卡进了凳子里,明显老爹走神了。
墩子又是谁?
跟秀娘欢畅的聊着后代经的琴姨俄然话风一转,“阿秀咱听栓子说。你们筹办送大柱、二柱他们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