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一翻后,镇北王言归正传,“刚才若非少侠来得及时,本王只怕已经命丧敌手了,本王可需好好感谢少侠方是。”

这白衣人竟然便是去了百晓庄修行的曾靖轩,自从他考了童生试后去游学,两人已经七年没见面了,不过分隔时两人都已经是十多岁的小少年了,以是这模样窜改得并不大,虽久没见面还是相互认出来了。

见对方已经呜金出兵,虽恨对方脱手卑鄙,但还没摸清对方的底,本着穷寇莫追镇北王也领队回营了,而那白衣人天然也被他们父子热忱的邀回营中。

不过寒初雪有交代过,本身在这里的事不要鼓吹出去,以是两人连镇北王也没说,只是把罗安扬的营帐让给了寒初雪,而他则挤到韩靖远那营帐去了,此时两人天然也不想多说。

北人会花那般的工夫暗害的人,天然不会是浅显将领,以是经刚才之事,镇北王的身份并不难猜,而韩靖远跟他长得又像,这身份天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一旁的韩靖远见两人已经互想见过了,这才上前问道,“安扬,这位是谁呀?”

曾靖轩笑道,“小可因清查一些事,在这边已经有些光阴了,对于镇北王和世子也时有耳闻,两位长相有些类似,身份天然也就不难猜了。”

曾靖轩含笑道,“我刚才脱手之时,看到营中这边有灵光一闪而逝,明显也有同道中人在此,并且本已筹办脱手,提及来也许我还是多管闲事了。”

回到帅帐当中,镇北王正想问仇人姓名,一向盯着对方看的罗安扬俄然出声道,“你是靖轩?”

镇北王没听懂,韩靖远和罗安扬倒是听明白了,他们刚才实在也奇特为何寒初雪会没脱手相救,本来并不是她不脱手,而是让曾靖轩抢了先,为免打草惊蛇以是才没再接着脱手的。

曾靖轩忙摆摆手,“王爷不必客气,靖轩会适时赶到,也是机遇偶合,并且当时若非小可脱手,王爷也是无碍的。”

曾靖轩阔别家门修行的事,曾家并没跟外人多说,以是罗安扬固然晓得他这些年没在怀集,却也只觉得他是为了学业游学去了,却不晓得他是学艺修行去了。

曾靖轩忙回礼,“世子客气了。”

罗安扬对劲的直笑,“北境犯边,我大昌男儿天然该挺身而出,我为了保家安民投笔从戎也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爹哪能说不让呢你说是吧。”

如果说之前两边见过,刚才儿子就不会特地问罗安扬了。

曾靖轩跟罗安扬在敝宅同吃同住了好一段时候,天然也清楚这小子的性子是定不下来的,当初罗老爷想让他去考童生试,还是求了寒初雪帮的忙使了计才让这小子去的,至于想让他像普通学子那般埋头苦读持续再接再厉,别说还真有些难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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