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松开车门,揉了揉果儿的脑袋,说话时满嘴扑腾着白气,“如何了?”
“前几天我们已经告诉向首长了,已经有婚配的眼角膜,向首长没有跟您说吗?”
病院病房到泊车场的这段路,果儿每天都会走上两回,明天这里还被冬雪覆盖,明天却见雪化了,路旁淌满了积水。
车内,相对温馨。
果儿沉沉叹了一口气,鼻息之处仍然是白气腾腾,冷得她直把双手揣在衣兜里,“向远,对不起。”
“哦,我转头让他直接去病院吧,感谢了。”
“你如许做就是重情重义了吗?”
果儿也不打搅他,信赖他自会有决计。
“你的眼睛病愈,和陈程哥的病愈,没有涓滴的抵触。”
走到车前,向远从速把车门翻开,让果儿上去,但是果儿却站在原地愣了愣,并没有要上车的意义。
向远愣了,并且眼里有阵惶恐失措一闪而过。
……
“我都没怪你,你如何还自责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