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词本身都感觉本身有点厚颜无耻,笑了笑说,“对啊,你和你家老二不就是我的风景吗?”
向深笑得无可何如,“宋宋,你都如许了,还如何在上面?”
他倒是霸道的趴过来,把她压在身下,还特地避开她的伤口,看似霸道,实在是谨慎翼翼的。
吃这个叶酸片,吃得她特委曲。
成果,这一次他真的很谨慎翼翼。
向深直接又把她赛过,不过行动很轻柔,特地避开了她的伤口,“那还是我鄙人面吧。”
这时,宋词正端着现磨的豆浆走出来,和顺的望了他一眼。
向深接着说,“要不然,没把老婆大人服侍舒畅了,明天我就只要睡地铺的命了。”
以是床上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材,如何看,如何恩爱。
宋词笑。
向深喝了一口豆浆,解释说上一次是因为真的太忙了,以是才会忽视。
以是,这一次他特别的重视,拿着红芯笔在台历上画了一个圈圈。
宋词用两排门牙,悄悄的咬了咬他胳膊上健硕的肌肉,很轻,很轻,“我哪有那么不懂事,再说了,我听我姐说,伉俪糊口并不是次次都能让两边都对劲的。”
宋词想用脑袋把向深顶开,无法她两只“爪子”因为伤口没愈合不敢推他,以是只好用她的“铁头功”了。